今日与晋阳痴缠了一个白日的贾珩自然不是柳下惠,轻轻握着少女企图遮掩酮体的微颤玉手,借着灯火而照,拨开刺绣荷花的小衣。
如同流淌融化玉脂的甘泉一般,元春娇盈酥腴的滑嫩乳肉顷刻间流泄而出,将大片细腻雪白的甜香裸露在外,被自家的弟弟尽收眼底。
圆润饱满、雪白晶莹到晃人眼晕,即便还是青春少女,但元春的丰满胸怀却蕴含着包容的母性魔力。
如同璀璨明珠般圆融,香艳雪肌看不见丝毫毛孔的细嫩,沉甸甸的堆积在少女单薄上身胸前,几乎漫过嫩腋,由乳脂根部挤压出几丝肉欲至极的皱痕。
而在峰峦山顶,两颗呈现媚艳赤红的娇嫩乳头与淡粉乳晕融做一体;
随着被少年灼热目光毫无遮掩的亵渎,娇嫩蓓蕾也跟着轻颤收缩,让人不禁想要含入口中,细细咂摸独属于少女的甘甜奶香。
明明这对规模惊人的丰美爆乳仿佛两只充盈着奶浆的饱涨软袋般豪奢,可却依旧毫无下垂松懈的娇挺耸立,哪怕没有了胸罩的托举亦是如此。
如果说宝钗犹如甘甜蜜桃般多汁丰润,那么元春便几近饱熟蜜瓜。在外表能嗅见些许成熟甜美,
将薄薄的小衣剥去之后,芬芳肥腴的果瓤雪肉便是随之显露,令贾珩那几近被榨干的情欲之火,都微微重燃。
而元春此刻自是如遭雷殛,将螓首转至一旁,玉颜酡红,腻哼一声道:“珩弟,别……”
贾珩道:“大姐姐,我就是看看项链。”
元春忍着难抑的羞意,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然而忽觉心头一动。
不是看看吗?
这怎么?
却是少年终于是压抑不住膨发的欲念冲动,轻轻拥过坐立不安的大姐姐;莹白却有力的铁柱十指稍一使力,便从四面八方陷入了这两团好似膨发雪面般温软香腴的乳脂绵肉之中。
娇酥濡糜,仿佛那一层如薄纱般轻柔的香滑乳肤之下并非是脂肪肌肉,而是盛满了最上等的馥郁酥酪甘浆。
触手所及更是绵软非常,竟是好像一团实质流动的嫩滑空气,在少年修长宽厚的大手中顽皮的滚动,在晶白玉肤之下都浮现起丝缕青碧色的血管。
元春的浑圆雪乳太过腴熟饱满,本就娇小玲珑的乳豆嫩蕾,此刻都被那手指翻涌堆积起来的溢散乳肉挤压得从中隐没,只能看见一圈圈淡粉色的可爱乳晕。
在少年粗暴却娴熟的蹂躏轻薄下,婉丽少女娇翘弹嫩的白腻乳房在贾珩的修长指掌间不断变换形状。
元春的纯洁胴体从未被任何雄性如此触碰,哪怕是自己沐浴之时也仅是停留在浅尝截止;
而敏感得与蜜穴之中软嫩媚肉相差无几的丰润奶脂被如此娴熟高超的挑逗亵玩之时,少女娇柔柔嫩的腰肢不由得僵硬反弓,极度的羞赧瞬间占据了所有意识。
只是与此同时,当少年滚热粗糙的指腹逐渐接近圣峰峦顶那两颗水润艳嫩的媚红蓓蕾之时,一阵阵波滔般的异样酥麻,甚至于淡淡的渴望感觉却纷至沓来。
与自家弟弟亲昵的悖德感令元春的娇躯加倍敏感,哪怕是极轻微的刺激都无法承受,更何况是此刻少年轻薄亵玩着就连她自己都羞于触碰的丰挺胸部呢?
顿时,两条落满遭辱羞意的纤细月眉微拧蹙起,令少女婉丽清雅的娇靥失去了纯洁平静;
散发着微微水光的温润桃唇挛动轻翕,似乎想要坚守最后底线,却无力闭锁甜软娇媚的微嗔细喘。
终于,贾珩无视怀里婉丽少女的无力挣扎,十根修长手指紧紧陷入元春软糯娇美的丰熟乳脂根部,仿佛要挤出馥郁奶浆般的蛮横粗暴;
而在如此暴殄天物的力道亵渎下,少女红艳润泽的蓓蕾仿佛红宝石般的可口柔嫩,骄傲的娇立在被汇聚拢起的雪白玉碗乳尖。
白嫩乳脂上泌出的细密汗珠在那仿佛没有摩擦力的腻滑玉肌上滑落,汇聚在两颗傲然挺立的嫣红雪梅上,令元春幼小诱人的粉嫩乳头涨着甜蜜油润的玛瑙艳色;
随着贾珩用粗糙指腹旋转拨弄着娇蕊般大小,在淡粉乳晕的簇拥中的妍丽蜜蕾,仿佛连接牵动着绝色少女四肢的引线般令元春娇颤不已——
“大姐姐~”
元春那娇艳欲滴的耳边传来少年的呼唤,然而在这个时候,这个习以为常的称呼却恍若在提醒着迷离恍惚的少女,两人那实为同族姐弟,此刻却私相授受、悖德缠绵的乱伦关系一般。
伴随着少年不断吹拂在自己耳边的滚烫热息,元春只感觉一股酥麻痛爽的感觉如洋流一般翻涌起来,让那小腹间的暖意越发明显,直弄得本就娇躯酸软的少女更是无地自容,微喘难已。
而下一刻,贾珩莹白粗糙的指腹猛地掐住那两颗软嫩膨胀的嫣红娇蕾,毫无半点怜香惜玉地蓦然捏扁拉长了些许。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珩…珩弟!停、停不行…不行呃咕呜嗯?!!嗯嗯嗯嗯啊啊!!”
敏感柔润的粉红丹蔻猛地遭受自家弟弟这般粗鲁无礼的暴戾蹂躏,仅是一瞬间便让未经人事的醇熟少女明白了雌性身体透肌入骨的糜乱快乐。
酥麻暖意早已沿着血管丰富的乳尖渗入神经,丰熟酮体涌现的本能情欲更是泛滥得几乎将少女的娇躯融化;
因此仅是被这简单蛮横的胸乳调教,元春便已是抵不过那份完全陌生的高昂快感。
顿时,两人身下的床榻发出一声咿呀闷响,两条坐在少年大腿上的莹润腿脂猛地绷紧,一双堪堪点地踮起的茭白莲足,更是仿佛传递着情欲信号般的止不住抽搐痉挛;
香软丰熟的玲珑胴体倏尔一僵,仿佛被食肉猛兽咬住了咽喉的成熟雌羊般高高昂起螓首,一连串哀求羞泣的娇闷悲鸣亦是冲破了紧咬的樱唇贝齿,在影影绰绰的厢房中回荡成淫靡下流的乐章。
“大姐姐,怎这般……”
少年呢喃似若呢喃般的模糊言语,却仿佛唤醒了少女雌躯中潜藏的情欲本能一般。
甜软粉嫩的桃唇翕动,元春意乱神迷的呼呜呼呜小口吐着芬芳喘息;
遮掩着丰润腿脂的素雅裙裾早已被不知什么时候渗出的蜜露春水滋润得透亮湿濡,吸贴在紧紧夹合的雪莹腿肉与娇柔下腹所构成引人遐思的甜蜜花园之间。
“我…呼呜…我没有…?我没有嗯嗯呜…珩弟…我…唔嗯…!”
几乎连完整语句都没法理顺,神情恍惚的元春仅是凭着最后一点清明,卖力在连绵不绝般的酥麻快感之中保有自矜;
只是雪白腿心间两瓣粉腻软嫩的娇肉却早已是不知廉耻,甜美幼舌每弹动出一个音节,一缕缕晶莹蜜汁便会从稚幼娇腴的穴瓣中渗泌而出。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几不能自持的元春,又噙住两瓣桃花。
而后低声道:“大姐姐,等明天随长公主去西山别苑,你也过去看看,说来你出宫以后,还未怎么在外走走的吧?”
元春美眸垂下,忍着羞意,颤声道:“出宫后,没怎么出去过。”
贾珩道:“打小就进宫,伺候着那些贵人,对皇宫,大姐姐也不敢多看一眼的,现在出了宫,倒可以多出去走走。”
其实想想,元春几乎是为贾家而活,幼而入宫,用青春为贾家延续富贵。
“去哪儿都没什么的。”元春柔声说着。
“就是想和大姐姐多转转。”贾珩去了鞋子,顺势掀开被子,与元春一同躺在床上,靠在引枕上,鼻翼间的暖香浮动,揽过元春的香肩,温声道:“如果我南下整顿盐务,大姐姐随我一同去金陵转转如何?”
“去金陵?”元春正自为贾珩上了床榻惊着,闻言,忙转过了脸,讶异问道。
贾珩道:“朝廷虽已派一位阁臣南下巡盐,但据我估计,难收其功不说,反而还可能大加剧党争,那时,圣上多半是要派我南下整顿盐务,那时我租一条船,大姐姐前往金陵在老宅里住段时日,也省得在京里,我照顾不到。”
元春闻言,心头欣喜,面色悦然道:“我就小时候去过一次金陵,好多年没去过了。”
说着,柔声道:“珩弟是担心母亲在我亲事上再起波折吧?”
贾珩道:“有一些,但不全是,还是想让大姐姐多看看这南国风光,如在京城也无法与大姐姐一起出去游玩。”
元春玉容嫣然,芳心涌起阵阵甜蜜,欣喜道:“好呀。”
说话间,将螓首埋在贾珩的心头。
只要她这辈子能跟着珩弟,去哪儿都行的。
两个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贾珩伸手捏了下元春的脸蛋儿,轻笑了下,说道:“好了,大姐姐,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睡着,别辗转反侧了,以后咱们日子还长着呢。”
元春闻言,脸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道:“珩弟去罢。”
翌日,天光大亮,天空一如碧洗,又是一个晴天。
贾珩领着锦衣府亲卫,护送着晋阳长公主前往忠顺王在西山别苑。
晓绿园
这座用尽七五之制的庄园,占地宏阔,荟萃苏州园林之纤巧,廊桥亭阁,阆苑琼楼,雕梁画栋,可谓匠心独运,美轮美奂。
贾珩护送着长公主的马车来到庄园门口,等候多时的北镇抚司掌刑千户季羽,领着一应锦衣将校,拱手禀告道:“都督,已着人搜检庄园,寻找隐匿赃银。”
在对外的名义宣传中,就是忠顺王府的府库银子不够填补贪墨亏空,就要寻找其他赃银。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周顺等一干案犯,可招供了?”
季羽道:“回都督,那周顺受刑不过,已将皇陵贪墨弊案细情道出,卫中经历司已录取口供,待汇总其他钦犯供词,就可装订成册。”
周顺曾对内务府营造司郎中罗承望说,如是落在诏狱之中,自杀而不为忠顺王找麻烦,但自己却没有撑过两天,就供认不讳。
当然,也是因为忠顺王被废为庶人的消息传入诏狱,让相关钦犯彻底失了侥幸之心。
而锦衣府的刑吏,昨晚几乎是连夜突审,这般多的官吏,不可能各个都是面对酷刑而无动于衷,就有不少招供。
贾珩沉声道:“汇总卷宗,明日朝会,本官要一并奏陈,恭敬圣裁。”
明日就是朔望一日的大朝,百官群聚大明宫含元殿,势必要议处皇陵贪腐一案相关钦犯。
不管是对忠顺王的盖棺定论,抑或是对工部、内务府相关官吏的处置,甚至是内阁阁臣赵翼的去留,都要在朝会上提起,他必须事先准备齐全证据。
这时候,怜雪近前,柔声唤道:“贾都督,殿下有召。”
贾珩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季羽道:“让人搜检着晓绿园,着重在地窖、池塘,假山、夹墙,对了,去问问营造司郎中罗承望和忠顺王府长史周顺,他们应该了解内情。”
季羽拱手应是,然后吩咐着人去忙碌。
后院,一间题着青庵草堂匾额的轩室内,晋阳长公主一身淡黄色长裙,头戴凤钗,立身在墙前,看着悬挂的一幅幅书画,轻笑道:“贾都督,你看,这里挂着不少前朝书画大家的真迹,仅仅是这些字画,就价值连城,一价难寻,你看看。”
忠顺王平日也是附庸风雅,从后院中的杨妃是江南才女出身,就可见其性情爱好。
这也是藩王勋贵的爱好,后世谓之“雅贪”,哪怕是贾赦,也爱收藏一些古董字画以及扇子,不仅仅是装点门面,而是真的喜欢。
贾珩道:“将这些东西折价,看来数千万两的银子还是有的。”
“这些不少都是崇平三年兴大狱时,抄没江南犯官的家资财货,为其占为己有,中饱私囊。”晋阳长公主弯弯秀眉下,凤眸见着清冷之色,幽声说道。
贾珩闻言,道:“登记造册。”
在他那个时空,清廷抄家,对古董字画、物件玉器等动产,一般都是由崇文门税关变卖成银,收入内务府广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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