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贾珩宽厚温热的粗糙大手便裹挟着滚烫热力,轻轻按在了晋阳长公主纤细脊骨两侧的微凸肌束上;
仅是轻轻一掐,神态恣然的丽人便连身子都酥软了半边。
不仅如此,一股滑腻火热的触感,更是从少年的粗糙掌心触摸过的地方开始蔓延流淌;而丽人柔嫩如玉的雪白香肌,也如同被涂抹了一层膏脂精油,水嘟嘟的透着脂质光泽。
刚才长公主殿下所听见污浊湿黏的摩擦声音便来自于此。
只是两人都未曾注意,此时被贾珩涂抹在她无瑕剔透肌肤上的,是由某种植物所提取出来的精油,具有天然而轻微的促进血液、舒缓精神的作用;
在平时丽人自己在痴缠后沐浴净身时,这种精油自然起不到什么能够影响神志的作用,因此怜雪在吩咐安排时也未特意调整;
但用在此时尚且回味着痴缠带来的高潮余韵,浑身乏软的晋阳长公主身上却已是足够带来催情的作用了,
更别说此时涂抹轻抚着她肌肤的并非平日侍奉擦身的侍女的娇柔小手,而是自家情郎那粗粝滚烫的大手。
正因如此,当贾珩宽厚大手沿着长公主殿下柔细光滑的柳腰慢慢向上游走,粗糙指尖一寸一寸的按摩抚摸过细腻娇嫩的纯洁纹理之时,
丽人只觉得自己的肌肤像是要烧起来了一般,被情郎此时显得十分规矩的大手不断点燃,
不禁暗啐自己真是被子钰带坏了,都痴缠一日了,还如不知羞的荡妇般,想着那些事儿。
然而不受丽人控制的,本就潮红未褪如晶雪红梅的剔透香肌,也已被催发血液情欲,而染上点点醉人芬芳的艳嫩桃色;
至于丽人腮晕潮红的雍艳娇靥上,丰润饱满的红唇更是因心生羞赧而紧紧抿起,却还是止不住的流淌出粉糯柔嫩的娇怜呜咽:
“咕呜…珩…唔嗯…子钰,别、别…那么摸…明明…明明只是轻轻摸着…呼…把、把你的手…拿开嗯…本宫,本宫的身体怎么这般烫咿呀啊啊…”
只是丽人酥软无助的娇啼哪里称得上是推拒?
冰凉滑嫩的香肌慢慢在馥郁精油与少年宽厚大手下融化发热,令丽人的羞嗔言语也染上了慵懒酥麻的婉转意味,甚至玉白无暇的脸蛋都渐渐升起浓烈的媚人晕红。
听着雍美端容丽人发出如此娇软甜润的声音,贾珩自是耐不住,简直如同喝了上等美酒般昏昏欲醉,更是得寸进尺;
擒住丽人因皙嫩藕臂被高高吊起而格外凸现完美轮廓的蝴蝶骨,粗实十指轮流发力,将腻滑精油涂满了丽人皎白圣洁的雅致腰背,令本就釉质莹润的玉肌仿佛覆着一层琼脂腴膏般香艳不已。
“嗯?荔儿,今天怎么这般……那般事物虽然舒服,但却是过犹不及,以免伤了身体…”
少年那沉静声线说出的关怀言语,此刻却仿佛阳光一般几乎将丽人赤裸娇躯中欲盖弥彰的下流情欲暴露无遗,
而听见他的话,雍艳丽人顷刻间便夹紧了一双绵软雪白的修长莲足,在水面上荡出一抹波浪的同时,艳丽柔媚的粉靥上更是羞嗔至极;
只不过目光如炬的少年却早已捕捉到,晋阳长公主白嫩柔腴的腿沟之间,已是粘附着几丝湿漉粘腻的透明汁液,显然不仅是浴桶热水那么简单。
得了便宜还要卖乖,贾珩的大手轻而易举便环住丽人纤细柔软的藕臂,将哪怕是素手指尖的肌肤都抹满了精油,一寸寸揉捏着妩艳丽人酸软发麻的白皙指节;
紧接着便又是抚摸向下,再将丽人的香腋也涂浸一遍,淡淡的汗珠与精油混合在一起变成了粘稠腻滑的浆汁,粘附在纯洁丽人皙润娇稚的粉嫩肌肤上,满是荒诞不堪的淫靡美感。
身体好热…
明明只是正常的擦拭身体,为什么、为什么,摸的本宫…
柔腴纤细的雪白娇躯已被少年粗糙火热的大手揉抓抚摸的筋酸骨软,丽人绮丽绝美的香腮红艳欲滴;
丽人光洁皙幼的肌肤更是悄然沁出一层透明温热的馥郁香汗,令本就昏昏沉沉的长公主殿下已是意乱神迷。
身体还有些乏力酥软,锦衣玉食的娇美胴体凉滑柔腻得好像玛瑙冰玉;正因如此贾珩恰逢其会的按摩抚摸才会如此奏效,同时将精油的催情效果慢慢浸入柔媚绝伦长公主殿下的四肢百骸。
“唔…荔儿,这是……”
略带诧异的话语在丽人娇小莹润的玉耳旁边响起,卷起的滚烫气息令心中羞赧难耐的丽人雪白修长的脖颈都不由自主的随之绷紧;
而下一刻,身体敏感至极的晋阳长公主已是感觉到,少年粗实有力的大手慢慢从自己双肋两侧环绕而过,开始触摸起自己软糯弹滑,圆润温嫩的侧乳边缘。
轻薄至极的丝帛显得透明莹亮,被混合了精油香汗的浆汁粘附在乳白滑腻的肌肤上;
而丽人仿佛弹滑软腴的雪皙奶糕,绵嫩娇翘的两团酥润奶肉,正颤巍巍的在被少年拥在怀中的上身胸口处娇挛不已。
好似充盈着甜浆蜜汁的薄纱乳袋,丽人硕乳竟是滑嫩到了仿佛水波般的程度;
此时不可避免的粘上了少年涂抹上来的馥郁精油,在浴室那氤氲水汽泛射进来的光线之中显得愈发晶亮油润,甜美可口至极。
而口是心非的少年见到这样一双堪称完美无瑕的极品玉乳,哪里可能保有丝毫不犯?
霎时间,搂在腰间的大手轻轻收紧,那坚实挺拔的颀长身躯便在背后紧紧贴俯上来,甚至稍稍陷在长公主殿下白嫩光洁的美背之中;
而那一只修长莹白的大手,更是沿着雪峰边缘缓缓隆起的圆润优美痕迹渐渐向上游走,直到将两团白生生的浑硕奶球完全抓捏在指掌之间。
顷刻,雍美熟艳的端容丽人温热香腴的乳膏奶脂,便已被少年白皙修长,却如钢铸一般的手指包覆吞没。
晋阳长公主的乳房质地娇柔软糯,仿佛以那薄薄一层香滑蜜嫩的玉肌做为裹束,其中盛满了由上好酥酪琼脂所制的奶香布丁一般,满手尽是芬芳滑腻;
若不是贾珩压抑着蹂躏的冲动没有狠抓猛揉的话,恐怕此时丽人酥沃莹润的奶脂都会从根根铁柱手指间溢腻,甚至于榨出一股股新鲜馥郁的甜美乳浆。
哪怕尚未攀上纯洁蓓蕾的最高峰,但美妙绝伦的触感却已足够令少年欣喜不胜;少年上面容上的冷色亦是冰消雪融,泛着暖意。
而少年一边将丽人那娇翘弹嫩的白腻乳房在骨节分明的指掌间淫玩不已,变换成各种淫靡形状的同时。
另一边,先前摩挲着丽人腰腹和肚脐的手掌,却是悄然下滑,如铁柱般粗硬的大手轻而易举的便捉住了丽人那不自觉地划出水面,轻颤不已的柔嫩粉腿,握住了她细如柳枝的娇软脚踝,将一只仿佛剔透冰莲般腴媚茭白的精致玉足抓在手中:
令人迷糊的坚硬热力传来,倍感羞赧的丽人唯一能做的反抗,却只有可怜万分的蜷缩起皙嫩晶莹的娇细足趾,仿佛这样就能抵过少年的恣意把玩;
可却还是被火热粗糙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滑过微凹紧致的软腻足弓,直到留下道道浅淡却不能无视的腻滑痕迹。
随后更是顺着丽人修长丰润的腿脂缓缓游移上去,直到触至那淫靡非凡的腰臀曲线,毫不客气地握住自发送上的肥硕酥臀,
修长手指噗嗤一声戳进丽人湿濡紧致的粉媚腔膣,轻而易举便抠挖出了一大股香甜温热的粘腻蜜露,紧接着又是五指张开,轻轻揉捏起丽人弹白软嫩的丰腴桃臀。
“嗯唔!……子钰……坏~可别说这是帮本宫洗身体~……”
“有些地方荔儿自己洗起来还是不太方便的哦~”
“……你这登徒子,嗯~随便你了,反正这会儿本宫提不起力气,也只能任由你……”
晋阳长公主娇声嗫嚅着,脸颊已然染上了红扑扑的娇羞红晕,内心在羞赧之余,感受着少年的爱不释手,却是无比地甜蜜,
纤柔的玉手轻轻搭在了贾珩的臂膀上,感受着来自少年肌肤的温度。
这一刻,淡淡的满足感将她包围,自甘情愿地钻入了他的温柔乡中,畅想着犹未可知的未来。
待沐浴而罢,晋阳长公主换上素色底色折梅裙裳,而原本床榻上的锦被和床单也早已为怜雪撤去,重新换上崭新的被褥床单,又燃了熏香。
晋阳长公主被贾珩抱进被窝里,美眸微眯,柔声说道:“本宫也有些累了,不陪你折腾了,你也去看看你大姐姐,估计她正伤心着呢,本宫觉得她最近可能起疑了。”
贾珩诧异道:“起什么疑?”
“你我之间,几如夫妻,你也常常中午过来,我们平时言行举止必有痕迹流露,她一直在府里,又时常盯着你,怎么可能不起疑?”晋阳长公主柔声说着,又道:“如果她问起,你可以将你我的事和她说说,反正她过来的时候,就有这么一天。”
方才,这人伺候她时,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借着梳妆台的镜子随意瞥了一眼,说来也巧,正发现轩窗藏着一道着淡黄衣裙的熟悉身影,当初差点儿惊叫出来。
于是,既知是元春,就拿出那番话来相试于他,顺便儿也让元春听听。
元春,嗯,她也只能帮她到这儿了。
她也想看看,这人怎么处置这段感情?
慧剑斩情丝,还是不顾世俗,飞蛾扑火?
最后她就可以说,其实你们不是同族,也不知那一天两人是如释重负,还是索然无味?
嗯?
她究竟在想什么?什么叫索然无味?
这对丽人而言,大抵是一种吃瓜看戏的心态,而这可比以往看过的才子佳人话本有意思多了。
贾珩沉吟了下,也不好说,元春其实早已知晓,并且已和他定情,迟疑片刻,说道:“这时候都快子时了,大姐姐许是睡了,不过,我去看看也行,等会儿再来陪你。”
其实,他也想去看看元春,这总是偷看,也不是个事儿。
“嗯,去罢。”晋阳长公主轻笑说着。
贾珩穿上一身青衫直裰,系上腰带,转身给晋阳长公主掖好被角,道:“等会儿,我就回来。”
说着,起得身来,前往元春所居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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