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听着丽人那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元春那攥着手帕的柔荑却是不自知的捂着心尖剧颤的胸口,神思迷离间,竟恨不得以身待之。
待元春回过神来暗啐自己的不知羞时,才见着珩弟从长公主殿下泥泞不堪的粉胯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像是品尝美味般将嘴唇边黏腻馥郁的液体尽数咽下,面色轻佻的舔了舔嘴唇。
而此时的长公主殿下慵懒高贵,神色充斥着痴缠交欢过后的诱人韵味,
只见她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轻轻抚过耳边一缕秀发,对少年魅惑般勾了勾手指,美眸意有所指的瞥了眼立在他胯间高耸入云的狞恶阳物,嗔喜说道:“好了,本宫也伺候你。”
元春见得此幕,不由捂住了嘴。
这就是珩弟上次说的?
果然,晋阳殿下她并非轻贱珩弟,只是这怎么可以?
“咕呜…咕…呼噜…唔、唔嗯嗯嗯嗯…”
只是当元春回过神来湿,率先在耳边响起的却是伴随着含混难辨而模糊的勾人嗫嚅,与喉舌被堵塞而发出的粘腻水声,
紧接着,那张先前因为视角而看不真切的俏丽容颜也在视线之中盛放,令窗外的少女不禁呼吸都为之停止了一瞬。
黑亮曼妙的发丝如绸缎般柔顺,好似遮掩天际的沉静夜幕,梳做端庄高雅的云鬓。
同样颜色的刘海遮掩着如白玉般的光润香额之下,那双细软微弯的柳叶月眉正因做着的龌龊事情而微蹙,水波潋滟的湿润晶眸,此刻夹杂着依恋、羞赧与嗔怪,却唯独没有恼怒,湿润颤抖的在少年坚实腰腹之下,那如擎天玉柱般的双腿间微微仰首。
无消多说,此时映入元春眼帘的丽人,真是平日高贵典雅的晋阳长公主。
只可惜,身为天潢贵胄、矜持端庄的晋阳长公主,此时在元春眼中的却并非是她平日在少女眼前凛然不可侵的身姿。
丽人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正被什么东西撑鼓得向两侧胀起,樱粉湿润的艳红檀口,则是被一根丑陋狞恶,粗如儿臂的暗红肉茎径直的从中撑开。
这令她雍艳华美的娇颜之上浮现令人心折的不适颜色的同时,丝缕透明香津也沿着无力闭合的唇边妩媚的垂落,流下一根淫靡的银色丝线;
而少年骨节分明的十指,则是轻车熟路地恣意穿行在丽人洁净的柔顺发丝之内,按压着晋阳长公主的螓首,让青筋缠绕的粗硕雄根不断进出她几被撑至涨裂的娇美唇瓣。
在元春愣神之间,所率先传来的甜腻声音与粘稠模糊的抽插水声便来源于此。
“唔…”
雍艳丽人的性技早已被少年开发得恍若蚀骨吸髓,此时晋阳长公主厚腴娇嫩的绵软硕乳紧紧夹住粗硕肉杆,温暖蜜润的乳肉完全包裹住阳物的灼热根部;
而滑腻灵巧的芳舌则是旋转着剐蹭过龟头最为敏感的冠沟边缘,再在丽人柔媚的眼波里低下头“啾啾”的嘬吮着猩红马眼。
如此一套让人骨酥筋麻的侍弄,即便是精力过人的贾珩也差点腰杆一麻,把持不住就要一泄如注的喷射在丽人樱桃檀口之中;
急促火热的喘息了几声,少年才勉强压下在脊柱中乱窜的快感电流,抚摸着胯下丽人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微微闭上眼眸,问道:“方才,你和我说什么。”
“咕噜…咕呜呜呜…”
晋阳长公主白了少年一眼,仿佛与爱人亲昵缠吻般的在口中吮吸舔舐着少年的那颗浑身猩红的龟头,墨发随着螓首起伏摇曳而飞扬摆动的吞吐着,
直到将已涨大了两圈的粗硬龟菇吐出,丽人娇柔媚软的香舌尚还与黑介肉茎马眼上牵连着一条白浊黏丝。
一边呼吸起伏的微微喘息着,晋阳长公主也未停下动作,捧着娇嫩酥软的饱满乳峰搓揉着雄性硬挺肉茎;
而她布满淫媚潮红的俏脸则是扬起,一双百媚丛生的莹润美眸,迷醉情动地望着少年微微垂落的英俊面容,颤声道:“是元春的事儿。”
此言一出,就让外间偷瞧的元春心头一惊,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压下心头的惊疑不定,静静听着里间叙话。
“大姐姐,她……怎么了?”少年的声音隐约有些发颤。
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幕,元春的耳边已被充血所带来的嗡鸣与剧烈搏动的心跳充斥,无法听见任何一点声音。
元春愣了下,却见长公主竟又坐了下来,头上的金钗映照着烛火,炫着远近不同的烛火。
这怎么能行,这不是……乾坤易位吗?
恍惚放大的瞳孔之中,她能看见晋阳长公主意乱神迷的娇颜之上芳唇翕动,如娇羞如诱求般面若桃花;
而一双修长曼妙的丰润美腿所支撑的雪嫩蜜臀则是慢慢压下,以早已微微张开的桃源蜜洞欢迎着身下硬挺直立的雄性粗实阳物。
丽人腴熟丰软的白嫩女体早已彻底被这英武不凡的少年征服,即便少年正在分开双腿之间昂然挺立的暗红硬挺肉茎如同怒立狞丑的巨蟒恶龙,
但丽人却早已沉沦于这根属于英武少年的狞恶阳物,迷醉于那将她如狼似虎的娇媚饥渴蜜径的彻底撑涨顶满的酥麻快感。
正因如此,雍熟丽人那妖冶水蛇般细软娇窄的蛮腰毫无廉耻的下流摇曳着,在好整以暇的少年腰腹之上如脱衣舞女似的放荡求欢;
姿容艳丽的丽人雍容玉靥盈满意乱神迷的情欲渴求,甜涩蜜浆早已顺着丰腴圆润的曼妙大腿渗落,将绷紧于酥沃美腿的柔顺黑丝都浸染得一片湿泽晶亮。
“嗯…嗯呀,子钰,你大姐姐许是……对你有情?”晋阳长公主秀眉微蹙,秀靥潮红,
伴随着一声婉转酥麻的诱人娇啼,那根涨粗坚硬的灼热肉茎再一次分开丽人娇嫩紧窄的莲瓣蜜唇,在媚汁滋润之下完全挤开塞满了那饥渴难耐的窄稚腔穴之中,继而丽人的柳眉才缓缓舒展开来。
“嗯?你……你胡说什么?”贾珩先是一愣,惊声说着,不由起身。
噗呲一声,这个英武少年那胯间狰狞粗长的凶恶巨蟒则是随着他的动作,彻底齐根没入,将丽人水润绵腴的娇嫩雌穴彻底侵占夺走;
浑身腥浊的龟首更是猛地撞在丽人雪粉肉穴的蕊心深处,将属于自己的浑厚汁液标记般占据着被无数青年才俊众星捧月般的雍艳丽人那柔软雅丽的皙粉宫蕊。
只是如此令人羞赧、母子媾和般毫不相衬的一幕,但那骑坐在少年身上的丽人的倾城娇靥之上,却全然不见寸点恼恨痛楚。
正相反,虽然一双妩媚凤眸如惊慑般圆瞪,但却并非是被玷污而感到羞怒,仅是一时间无法承受如此爽快满足罢了。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珠白贝齿相击脆鸣,粉软樱唇阵阵痉挛,绝色桃颊上满是快美到几欲迷乱的淫贱媚色;
若不是美人一双纤媚柔荑按在那蓦然起身的少年的坚实胸膛上勉强维持平衡,恐怕就要如投林乳燕般翩翩坠下了。
过了片刻,稍定心神的丽人才颤声道:“本宫……本宫骗你做什么?她那天弹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分明是情思缠心。”
“荒唐。”
此言一出,几让窗外的少女,贝齿咬了咬唇,心头甚至生出一股羞恼,哪怕知道知道珩弟是为了遮掩而在矢口否认,可为何……仍有些气呢?
谁荒唐了?
你今天中午……可不是这般说的。
而神色迷离间,看着自己随侍的长公主殿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赫然隆起了珩弟那粗硕阳物的凸出狞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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