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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毫不留情直到现在的剧烈抽插,甬道内里的摩擦动作所带来的是与秦可卿的体温连携一同的炙热腔温。

这份在高温中升腾的快意像是那烧热了的勺子放在甜腻的饮料表面上,在那嗤嗤声响中融化了的热糖一般,让人根本没法抗拒这香甜。

越是执行这停不下来的活塞运动,那仿佛连灵魂都被激的颤抖起来的快感便越是鲜明,

在这鲜明的触碰中对于欲望的巅峰便越是临近,就像是踏春登山时,在山巅前最后的那段路想要冲上去一般的激昂心情,

可她知道,这并不是在踏青,想要体会更多、想要感受更多的心情疯了似地在心中叫嚣着,想要去忽略、想要去转移注意力、想要让自己更多地体会些许……

但她,做不到啊……

少女腴沃浑圆的蜜桃臀瓣高抬起,牵连臀缝间的粗硕肉柱煽情的扭动,紧窄濡滑的媚腔拼命的夹挤着少年的硕大雄茎。

“咕呜、嗯呜呜呜啾啾…呒唔唔唔啾噜、啾呜嗯啾噜噜……”

拈动着那粉腻乳晕中间挺立的娇嫩蓓蕾来回揉捏,少年的腰身从后往浅一刻不停,

甚至到了将那被媚肉缠绕的肉棒从湿濡紧凑的榨精甬道内抽出到,仅剩下半个浑身龟头还被那嫣红媚肉嘬吸挽留的程度,下一秒再狠狠地顶进那黏滑紧致的蜜穴,直到狠狠地撞到娇嫩花心为止。

噗呲噗呲,幽媚蜜腔分泌出的大量蜜浆被少年抽回时的粗长肉根一并带出,被捣成腥臊浆沫的浊液在挺硕饱满的雪脂臀肉溅射,给少女细滑娇润的冰肌雪肤涂上一层油腻湿濡的炫目水光。

亲吻着怀中的娇娘,贾珩已经知晓,她就要来了,而自己也快要到了……

不行了要去了真的要忍不住了……!

这样的话语,已经从那只能发出模糊呻吟的喉咙中、从那痉挛收缩的花径中、从那颤抖不停的身体中,听见、感受与理解了。

“咕呜……!”

这种临近泄身的触感无以阐述,明明在这段成亲后的岁月中,他和她已经不知道在彼此的身体上感受过多少次,

可偏偏这种感觉就是无法抗拒、无力抗拒也找不到抗拒的理由。

高潮就要来临了;射精的欲望也被连带着躁动起来了。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就好,在高潮前再感受一次他/她所带来的触感……!

激烈地朝上顶弄着那已经溃不成军的花蕊,像是想要突破某个极限、迎接最为夸张和舒服的绝顶一般,

在秦可卿那不断颤抖着的蜜壶中,子宫已经宛如渴求着精液一般降了下来,那硕大的龟头像是真的想要把宫蕊给顶开,然后伸进里面把所有的精液全都射出一般,

疯了似地在顶撞着那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敏感花心,越是敲打着那柔韧的宫蕊,秦可卿的身体就越是激起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

“咕呜呜呜啊啊……——!!要、去了…真的要、忍不住了呜呜呜呜呜呜嗯啊啊……——!!”

“咕……!可卿、我也就要…泄身吧、我跟你一起……!!”

像是那漆黑的、令人生畏的深夜中浮现出的第一缕黎明曙光一般。

这句温柔的话语,彻底撕碎了秦可卿所有强撑着的防守。

没有办法了,真的已经…没办法了……

啾噜噜……!咻咻咻咻——!!咻咕嘟咕嘟噜噜……——!!!

“嗯呜呜呜啊啊啊啊……——!”

临近高潮前那最后的疯狂抽插,在少年最后一次将龟头撞在宫蕊上的瞬间宣告结束。

咕嘟咕嘟咕嘟!!!

随着贾珩的一声畅快的闷哼,刹那之间大股大股腥臊滚热的浓稠精液从猩红的马眼中喷薄而出,波涛汹涌一般狠狠灌入秦可卿湿润火热的娇艳花腔内,

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早就已经降下的子宫结实地接下了这股纯白的冲击,

少女濡嫩温软的蜜穴刹那间被黏腻的精浆灌满,在少女高潮时所发出的那高昂呻吟中,过量的浊精无止境的涌出溢满了花宫,让秦可卿平坦秀滑的小腹鼓凸出一个偌大的色情圆弧。

没了容纳空间的白浊浓浆只能无奈地倒灌而出,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喷溅而出,混杂着秦可卿那喷涌而出的潮吹液,白浊滚烫的液体就这样稀里哗啦的坠了满床,变成了一副淫靡的绝世画作。

“呜、啊啊啊啊嗯哈啊……——”

莹润如玉的裸背高高向后扬起,成了一个反弓的模样,那如天鹅一般的修长颈部与已经完全枕在了少年肩膀上的螓首成了最是绝美的一条弧线,

散落的秀发飘摇舞动紧贴着濡湿的肌肤,迷离的美眸猛然上翻露出眼白,清纯楚楚的俏脸上露出被融化属于雌畜的淫贱阿黑颜。

雪白丰腻的女体修然绷紧,滴滴香汗沁出粉肌;被少年修长手指紧紧捏住的稚艳奶尖涌现钻心的酸麻。

修长圆润的脂软大腿死死的夹住贾珩的腰腹,珠圆玉润如新剥荔肉的白秀美足趾难以自制的蜷缩着。

这种快意的勃发让秦可卿连矜持的余地都是不存,腔穴内里的收缩和痉挛来得夸张且失控,那紧裹着的感觉甚至让少年的下身都感觉到了一种疼痛,

可也就是这般紧致的吸附,让此刻喷射中的阳物得到了最好的慰藉,

在这甜美的吮吸之中,少年滚烫的精种不断地注入到了秦可卿的身体里,心中所升起的欢欣与喜悦、甜美与幸福化作了真切的肉体反应,

除此之外少女粉腻的媚腔黏膜更像是被刷了一层涂料一般漆成了浊白色。

由此一夜缠绵,恩爱不尽,自不必言。

……

……

忠顺王府,枝桠扶疏的梧桐树掩映下是一座飞檐斗拱的阁楼,此刻灯火璀璨,明亮如昼。

丝竹管弦之音以及歌姬的吴侬软语,飘入窗外微风细雨之中。

二楼,靠着一架锦绣山河屏风,忠顺王侧在软褥铺就的罗汉床上,懒洋洋地看着轻歌曼舞的歌姬,身旁两个侍女喂着剥好的葡萄。

这时,长史周顺匆匆进入阁楼厅中,在羊毛地毯上立定,拱手一礼,道:“王爷,琪官儿找到了。”

“什么?”忠顺王爷闻听此言,如弹簧一般,从罗汉床上霍然正身,一时触碰屁股伤势,皱了皱眉,旋即勃然大怒,冷声道:“他人呢?”

周顺瞧了一眼忠顺王脸色,低声道:“王爷,琪官儿好像受了一些伤。”

“受伤?怎么回事儿?”忠顺王爷压下心头的怒火,皱眉问道。

周顺解释道:“琪官儿说,是去城外为王爷追查一件事儿,方才迟归。”

忠顺王爷面色变幻,冷笑道:“他好好的王府不呆,非要到城外作甚!快快引他进来。”

这般久时间过去,忠顺王的一些龙阳兴致也渐渐熄了,反倒是想起琪官儿在唱曲上和应对上的讨喜来,否则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命人大肆检捕。

不大一会儿,蒋玉菡在两个婢女引领下,步入厅中。

蒋玉菡着粗布衣裳,身形略显狼狈,头发凌乱,脸上也见着淤泥、炭灰,拱手道:“小的见过王爷。”

“本王自诩待你不薄,你为何要离了王府?”忠顺王一见来人,脸色阴沉,喝问道。

蒋玉菡面色发苦,叫屈道:“王爷容禀,小的连屋内衣物、细软都未收拾,何曾要离了王府?只是前日帮着王爷留意一桩事,忽地有了收获,去城外寻访,这才晚归。”

这位旦角出身的伶人,神情浑然天成,目光也不见躲闪。

忠顺王怒火熄了三分,只是面上冷意不减分毫,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蒋玉菡压低了声音,解释道:“王爷,小的与荣府的宝二爷有些交情,平日听闻王爷和周长史与贾家不睦,心头暗暗留意,故而常与贾家中人来往,此事王爷也是知道的,因前日与琏二爷一同喝酒,倒是发现了贾家的一些端倪。”

蒋玉菡此言倒是实情,与贾琏也来往过几次,只是其属意宝玉,一时倒也并无男男之情。

忠顺王皱眉问道:“什么端倪?”

蒋玉菡道:“王爷道这琏二爷缘何最近出手阔绰?原是在京城附近的县镇开了几家店面,经营着皮货、山参生意。”

忠顺王凝眉道:“皮货、山参生意有什么稀奇的。”

蒋玉菡低声道:“听宝二爷说,这位琏二爷倒是常常往平安州去走生意。”

忠顺王闻言,目光闪了闪,面色迷惑。

不怪忠顺王不知,忠顺王执掌内务府,各种皇庄、庄田不知凡凡,还真看不大上这等走私贩私的营生。

这会儿,忠顺王看向长史官,问道:“周长史,你可知什么缘故?”

周长史冷声道:“王爷,边境之地与草原诸部互市,只怕这贾琏做得就是这般买卖,前日,王爷不是让调查着这琏二?下官原也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正要和王爷禀告。”

蒋玉菡闻言,心头暗松了一口气。

“怎么说?”忠顺王眸中冷光闪烁,急声问道。

周长史道:“平安州节度使崔岭,原是荣国府贾代善的部将,此人与神威将军贾赦交情莫逆,崔龄执平安州帅印,贾赦常派其子前往平安州做买卖,下官觉得这生意多半是来路不正!”

忠顺王眸光一亮,恍然大悟大道:“莫非是走私?”

周长史低声道:“王爷,这些年,朝廷财用窘迫,边将走私贩私蔚然成风,以下官猜测,这贾赦父子多半与崔岭勾结串通,向着草原走私,以获暴利,只是不知是否走私有铁器、粮食等紧俏货物。”

忠顺王面带煞气,冷笑道:“那就让人查一查,如果确是走私贩私,贾家势必成为众矢之的,甚至栽那贾珩小儿一个里通敌国,也不不是难事!”

周长史道:“下官原本还有疑虑,正要寻人去查,如今听琪官儿一说,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

忠顺王点了点头,而后,转头看向蒋玉菡,问道:“琪官儿,你是怎么想着留意贾家的?”

蒋玉菡面色不变,低声道:“王爷与贾家颇有仇隙,时常与周长史提及,小的就暗中留了意,借着与贾府结交之机,以报王爷之恩。”

忠顺王道:“你能有此心就是了,倒也不必亲自去城外调查,如是遇到险处,又当如何?”

“王爷所言甚是,是琪官儿虑事不周。”琪官拱手道。

忠顺王皱了皱眉,问道:“你既和那荣府之中衔玉而生的那位公子多有交游,其人秉性究竟如何?”

想了想,如能让琪官儿帮着打探贾府的消息,互为佐证,似也不错。

蒋玉菡回道:“宝二爷此人,性情乖张,不大读书,只在平日一同玩乐。”

“此人倒不足为虑,如贾家都是这等子弟,倒是好了。”忠顺王点了点头,随口说着,道:“你和贾府这位也不要断了来往,顺便打探下贾府,尤其是宁国府的消息。”

随着贾珩执掌锦衣府,几度清理贾府暗线,贾家眼线已被抹除的七七八八,忠顺王对贾府的内情也渐渐不知。

蒋玉菡拱了拱手,点头称是。

忠顺王摆了摆手道:“好了,早些回去歇着,也洗洗身上的淤泥,成什么样子。”

琪官拱手道谢离去。

待琪官儿离去,忠顺王低声道:“周长史,以为此事,是寻御史还是本王亲自上疏弹劾。”

周顺诧异道:“王爷想亲自弹劾?”

忠顺王冷哼一声,道:“本王只想亲眼看着贾赦等人下狱、夺爵、论死!方消心头之恨!”

还有什么比亲自带人抄了贾家,听着贾家女眷的痛哭流涕,更美妙的事情?

躲在背后放冷箭、看笑话,他不屑为之!

如果有可能,最好他亲自会审此案,不,亲自监斩!

周长史皱了皱眉,思忖着其中利害,不多时,舒展开来,低声道:“王爷所想,倒也不是不可,前日锦衣府就对王爷颇为不恭,还有世子一事,贾家对王爷一欺再欺,只是圣上那边儿颇为宠信贾珩小儿,王爷如今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上……”

“本王就是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上,不能藏着掖着!”忠顺王脸色阴寒如冰,沉声道:“小儿以幸进登高位,政敌众多,除夕之时,百官喊打喊杀,但圣上尚需他领兵,容他一时,本王如今树起旗帜,正好为以后借大势绞杀于他!”

周长史闻言,眼前一亮,道:“王爷此言不无道理,贾家身为武勋,贾珩小儿又执掌京营,如今荣国袭爵之人,却罔顾皇恩,里通敌国,此事一旦传扬开来,势必朝野哗然,群情激愤。”

当然,这种说法显然不成立,贾赦走私经年累月,而贾珩才执掌贾家多久?而且走私贩私,也攀扯不上里通敌国。

忠顺王摇了摇头,冷声道:“这次恐怕动不了他,除非他吃了败仗,或者谋反,可纵然这次动摇他不得,也要先断他荣国一臂!”

他为国家宗藩,又是天子兄长,原是天家立下兄友弟恭的牌坊,只要不生造反之念,他无所畏惧,反倒是贾珩小儿,一旦吃了败仗,就是他倒霉的时候。

不过他等不及了,荣宁二国公府,除其一爵,先收点儿利息。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贾家鸡飞狗跳的模样了。

周长史心绪也有几分激荡,拱手道:“那下官就回去调查。”

忠顺王摆了摆手,道:“去罢。”

周长史拱手离了阁楼,准备寻人手调查,凡事一旦有了方向,就有了针对性。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又是三天时间过去,神京城内也为淅淅沥沥的春雨笼罩着,而随着吏部、都察院、吏科,将官员访册下放到科道言官,围绕京察一事,六部、寺监诸衙暗流涌动。

一时间,揭贴、劾疏间杂着一些官员的自陈奏章,频频向着都察院、吏部、通政司呈送,就连教坊司的青楼都少有人光顾,科道言官,都猫在家里写奏疏、填访册。

这一日,正值中午,贾珩从锦衣府返回,刚刚在书房坐定,就听得晴雯进来禀告,贾母打发了鸳鸯来,说是到荣庆堂用饭。

“是二老爷回来了罢?”贾珩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时隔几天再见鸳鸯,这位鸭蛋脸面、身材高挑的少女,目光相接而来,脸上明显带着几许羞怯,只是声音清脆依然:“是二老爷,刚从工部回来。”

贾珩点了点头道:“去看看罢。”

他这几天也在密切留意着经察动静,也填了不少访册,有五城兵马司的,有京营的,这次都察院与吏部几乎是将咨访和评语、考成,集中在一起进行考核。

而贾政不出意外,其向都察院的自辨疏,除却让都察院派御史往工部例行查问外,并没有起太大作用。

因为依京察流程而定,本衙堂官考语,只是京察罢黜、升迁官员的一部分依据,还有考成记录、咨单访册,汇总三样文书,然后于堂审之时诘问,最终才能汇总成处置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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