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晴雯自然也不会耽搁,柔顺发丝卷动拂过少年的胸膛,荡起一阵清幽淡雅的香气;
瘦削胸口两颗娇挺雪乳,也是仿佛由上等酪脂牛奶所浇灌成的香酥奶糕布丁一般,随着少女特意谄媚而依贴上来的娇躯款动,仿佛胸推服侍般在贾珩紧实坚韧的肌肤上摩挲滑弄。
强忍着摩擦少年的肌肤而被涌上心头的酥麻感电,伏在贾珩胯间的晴雯那粉嫩娇靥已然情动到萦着异样的潮红;
但是纤纤素手却还是乖巧顺从的挽起垂落的湿濡秀发,随后运用着这段时间观摩尤三姐编写话本看到的知识,羞羞答答地用手中的湿濡巾帛遮掩住了那双皎若明月的粲然媚眸。
不得不说,被誉为称“晴为黛影”的少女,即使稍显稚嫩,但这会已现几分妖娆绝色之味。
微蹙起的春山柔眉仿佛沉积霜雪般落满情意,高挺琼鼻犹若凝脂玉膏,雪莹香肌上流淌着若有若无的潋滟润泽;
纵使精致娇靥与隽丽星眸被遮掩于濡湿绸缎之下,但却丝毫未破坏这份含苞待放的秀美,反而多了些许神秘莫测的诱惑欲意。
毫无疑问,这会儿火气高涨的少年几近无法忍耐,本就粗硬鼓胀的粗硕肉茎又是粗涨一圈;
直到狰狞耸立到晴雯贴近胯股间的美艳娇靥,就连顶端暗红色的鹅卵石龟首都触碰到了轻薄绸纱,将团团污腻腥臊的浆液玷染上去。
“呼…公子、公子的阳物…就算人家遮着布帛,也能一下子寻到嗯…”
这…今天的公子…怎么还未开始侍奉,就这边昂扬骇人了,府外那人…今天是有什么情况,未能满足公子吗……
呜,好烫,碰到脸颊了……
嗯…这是带着些那人的气味,又涩又…甜?……虽然不难闻,但是公子的气息被掩盖了,好生气……
早已熟悉自家公子雄性气息的的少女,自然嗅到了近在咫尺的那炙烫阳物上残留的某位熟媚丽人的馥郁气息,美眸少见的流淌出丝缕嫌恶之意,
然而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粗硕肉茎所熏腾出来的灼烫热量,晴雯樱唇轻咬,白嫩粉颊早已羞红如霞云。
英武少年粗硬肥大的性器如同染满落红的旌旗般,略显难捺的抵磨着少女柔软粉糯的香腮,粘腻的先走汁顿时描画出一道腥臊湿痕;
少年那熟悉醺然的雄性气息连同一股更加馥郁雌媚的气味混杂成复杂的气韵萦绕在水雾弥漫的空气中,接连不断的刺入少女的鼻腔,
可除了让清冷高傲的晴雯羞恼不已外,却还令这具窈窕玲珑的莹润娇躯渐渐发热,如同触动了发情开关般逐渐散发出惹人口干舌燥的青涩媚香。
不知不觉间,少女潜藏在布帛下的星眸,已然被意乱神迷占据,仅仅混合着微不可见的羞嗔不甘。
怕是就连晴雯自己都没有发现,少女本来清纯绮丽的娇躯,已然被自己公子开发成了怎样下流风骚的模样。
哪怕是被布帛遮掩视线,却还是轻车熟路的俯下螓首;而英武少年抵在雪白尖俏的下颔上的粗大肉根,自然是轻易顶开覆面绸缎,仿佛帘杆般的将这湿润朦胧的薄纱撑起——
啾噗、咕噜噜噜噜噜……
被热水浸湿青丝从发簪处松脱垂下,堪堪遮住少女姣好白皙的脸蛋,飘散在荡起层层涟漪水面之上;
宛若初盛凝露的玫瑰花瓣,少女粉腻樱唇轻启微分,极为熟稔的将英武少年那根粗硕暗红的狞恶肉茎吞含进去,
顿时,那樱桃小口被撑股道浑圆发麻,从棒身与粉唇的缝隙间,溢漏出丝缕甜美晶莹的香津,沿着尖俏的下巴滴落到水波之中。
倘若那被冰冷娇声怒怼过的西府众人,知晓晴雯这牙尖嘴利的樱桃小口,此时却只能充做东府珩大爷那污浊肉棍的卑猥精袋,怕是怎么都不会相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彼此形状竟然如此悉熟相恰,晴雯不过刚刚将那粗硕肉棒纳入小嘴,便在粘腻香唾滋润中,咕啾咕啾娴熟地吞入了大半根,
直将少女甜蜜粉唇都撑鼓得扭曲变形,如同两瓣透明的橡胶软圈一般紧紧箍住狞恶的棒身。
呜…公子的家伙比平时还要大,撑得人家的嘴都痛了…
味道好怪…但身体…却有点不受控制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混杂着府外之人的气味…
明明应该很讨厌的才对…咕呜…
“嗯…咕啾,咕啾…呼姆…公子…伦家的侍奉…酥呼吗…呼噜呼噜…”
“唔嗯……晴雯,别让大姐姐等急了。”
像是才回想起方才另一个丫鬟通告大姐姐还在等候的情况,双眸微阖、薄唇翕动的贾珩似有若无地命令起来,而得到指示少女的自然求之不得,
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幕光景在蓬勃的水汽下朦胧,晴雯因吮吸而微陷的脸颊看起来格外淫乱,让这位狐媚妍美的少女真的如同一只蚀骨吸髓的狐狸精一般。
娇软粉舌顺着猩红坚硬的龟头一圈圈的盘旋吸吮,从冠状沟与马眼上一点点刮下黏浊精垢和干涸透亮的蜜浆淫液;
混杂着两人气味的残存污垢和腥臊的先走浆汁仿佛稠粥般不断渗入少女稚嫩喉穴,可如此奇怪的东西却被晴雯求之不得般的贪婪吸吮。
搭垂在挺立肉杆上的轻薄布帛早已被浓厚污腻的浊液以及温热的水流沾染浸透,更不用提娇美少女如初樱般的粉唇;
难以想象究竟有多少肮脏腥臊的体液被纯洁妍美的少女吞入了胃袋之中,不过想必少女能从娇细柔媚发育到如今越发窈窕妖媚的勾人模样,少年坚持不懈的滋润浇灌一定占据大半因素。
浸着热水的柔顺长发随着轻微娇小螓首上下起伏而微微曳动,仿佛华美屏扇般披散黏连在白皙如玉的香肩和美背上;
每当咕滋咕滋的空气从粗实肉茎与狭小口腔弥合的可怜缝隙中排挤出时,少女水嫩幼唇就与向外抽出的狞恶棒身,都会牵拉出卑猥下流的晶莹粘丝。
只可惜这幕绮丽淫乱的美景一时间被那微微透明的巾帛遮掩,暴殄天物般的未能被任何人察见;
但单从不断进出绸缎下摆的粗实雄根变得越来越鼓胀,以及被甜蜜香津浸润得越来越晶莹油亮,
亦能知道今日火气浓重的英武少年,是如何将娇矜少女那湿濡香软的檀口当做价格低廉的口便器使用的。
从少女红肿嫩润的唇间逐渐流下点点香津,汇起来的甜蜜津液在浸透薄纱后,再缓缓聚拢在晴雯细致雪白的下颔尖端;
沿着天鹅香颈流经精巧锁骨,直到流入那覆着薄纱乳帘间那一道隐约可见浅薄雪腻的沟壑,勾勒出分外淫靡的香艳美景。
“嘶…晴雯现在真是长进了啊,唔,晴雯,来了——射了!”
少女紧致温润的喉穴紧紧箍着少年粗硕膨胀的龟首吸吮套弄,灵巧如蛇的丁香软舌不断缠绕舔舐棒身的青筋肉棱,纵使是精力过人的贾珩在未曾刻意忍耐下,也难以招架。
虽然对他来说第一发射精不过是让身体躁动起来的热身,仅仅是大战的开幕而已,但想到大姐姐可能还在书房等候,所以贾珩也因此也未做忍耐;
任由晴雯自主的将螓首深深埋入雄胯间,用娇糯稚嫩的喉咙将整根粗硕肉茎完全吞入后,
在娇挺的琼鼻被浓密粗粝的阴毛刮蹭,从而不断喷着热气带来的酥麻感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的作用下,
贾珩腰腹一挺,粗硕肉茎勃动间,将稠厚猩浓的黏白浊精尽数注入了少女纯洁胃袋之中。
咕嘟嘟嘟嘟嘟!
“咕…咕噗呜呜…公子的阳种…射进来了咕噜啾…把晴…晴的肚子…灌得慢慢的呼噜噜??…”
唔…呜呜,好多,公子射的比平时还要多啊…
好浓好涩…但是、但是要都吞下去…不能弄脏热水才是…咕噜…
呜啊…要不行了…肚子里都是公子的阳种…在咕嘟咕嘟的晃荡着…
滚烫腥臊的粘精仿佛融化铁水的洪流注入喉穴,令身娇体幼的娇矜少女浑身发热,雪润玉肌上顿时沁出一层甜腻温润的透明香汗,让少女雌躯仿佛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妩媚醉人。
已是意乱神迷,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侍奉主人的乖顺逢迎,还是少女早已淫乱到贪求少年的浓腻精种;
晴雯那发胀红肿的娇媚红唇深埋在少年胯间湿濡浓厚的腥臊黑毛之中,喉头颤动,直到将最后一滴浓稠精浆都吸吮殆尽。
噗呲——
终究是怜惜被口爆灌精而美眸几乎翻白的晴雯,英武少年没有过多享受那紧窄喉穴的温腻包裹,略带留念的从少女樱唇琼口中缓缓抽出仅是略显颓意,然而依旧粗昂的肉茎。
此时的粗硕肉棒,已被少女的粉唇香舌清洗得淫光锃亮,根根隆起青筋如同怪树上虬结的脉络;
然而除非在哪一位丽人那娇嫩水腴的蜜腔中捣干抽插,尽情灌注喷射,否则这根可怖狞恶的肉柱怕难以消停下来。
过了片刻,待晴雯回过神来,阻止了少女企图继续口舌伺候的意图,随即贾珩才在她的侍奉搓洗下,沐浴而毕,随后换上一身锦袍,神清气爽的来到东厢书房。
这时,元春着一身淡红芙蓉团纹打交领袄,下着白色襦裙,已坐了好一会儿。
妙龄少女,丰润、雪腻的脸上见着忐忑不安之色,纤纤素手中正自绞着一方手帕,眺望着窗外的竹林山石。
彼时,正值将晚时分,夕阳照耀在翠竹、山石之间,静谧至极,然而落在少女眼中,却有着一股凄冷。
忽地,一声幽幽叹息响起。
元春收回目光,转眸看着那方书桌,目光穿过悬起的毛笔,落在靠背檀木椅上,恍惚之间,想着少年平时在此读书的模样。
自宝玉挨打,两天过去,她也不知该怎么面对珩弟。
“如是我平日过来,珩弟都是第一时间过来,如今分明已是见着生疏。”元春思忖着,念及此处,芳心忽地没来由的一痛。
分明已是患得患失。
就在这时,听得轻盈的脚步声音,元春容色倏变,连忙起得身来,徇声望去,只见着石青色长衫、身形颀长的少年,头发以木簪束起发髻,一张如寒玉清冷的面容,神情如古井无波,举步而入。
“珩弟。”元春唤了一声,芳心渐渐沉入谷底,往日如牡丹花蕊,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已是白纸如曦,目光楚楚。
贾珩点了点头,道:“大姐姐过来了,坐罢。”
说着,寻了张椅子,径直落座下来,示意晴雯离去。
见那人面无笑纹、声音冷漠,元春贝齿咬着的下唇,泛白而无血色,已然手足冰凉。
贾珩一边提起茶壶斟茶,一边抬眸问道:“大姐姐,过来这是?”
元春轻声道:“过来……看看珩弟。”
说着,迎上那双温润的眸子,声音渐渐细弱几分,喃喃道:“珩弟,我……”
贾珩端起茶盅,抿了一口,默然了下,沉声道:“若还是为了宝玉免跪祠堂的事,大姐姐请回罢。”
元春闻言,娇躯如遭雷殛,怔怔看向那少年,几是难以置信。
因为这是对面之人,第一次向她下“逐客令”,以往从来都是温言软语,甚至连重话都不舍得说着半句,现在已是这般……不耐烦了吗?
是了,她就知道他一定恼了她,恼她不识大体,前天太过惯着宝玉,不能理解他的难处。
少女琼鼻一酸,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已是泪眼朦胧,连忙转过螓首,只觉心神昏昏沉沉、失魂落魄,低声哽咽道:“珩弟……打扰了。”
说着,起身就走。
贾珩察觉有异,看向离去倩影略有些仓惶的元春,只得起身,问道:“好端端的,这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元春这两天是拿了黛玉的剧本吗?动不动珠泪暗垂,黯然神伤。
元春感受到自己手被拉住,定在原处,转头看向少年,在模糊的视线中,似乎见着一道怜惜的目光,一时间,心头悲喜交集,喃喃道:“珩弟。”
贾珩宽慰道:“大姐姐,宝玉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大姐姐也不必翻来覆去提了。”
说着,拿着一方手帕递了过去,道:“擦擦眼泪罢,这般出去,都不知外人该如何误会了。”
却见自己话说出口,少女并未接手帕,泪珠仍是止不住,如断线珍珠般,扑簌落下,原是珠圆玉润的脸蛋儿,泪珠晶莹,梨花带雨。
贾珩凝了凝眉,心头微动,却有几分明悟,只怕这眼泪已不再是为了宝玉而流。
念及此处,面色顿了顿,近前。
拿起手帕擦了擦那雪肤玉颜上的泪珠,轻叹道:“我没怨着大姐姐,大姐姐与宝玉情同母子,关心则乱,离家这么多年,这次回来,格外疼爱他也是有的……大姐姐其实还是我眼中那个知书达礼、温婉淑宁的好姐姐。”
真是应了宝玉一句话,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宝玉亲姐姐也不例外,水……眼泪更多。
他觉得自己后面,已有些像是在哄小朋友了。
元春闻听少年只言,心神剧震,贝齿紧咬着下唇,抬起朦胧泪眼,定定看着那少年,对上那温润目光,忽地心神失守,闯入近前,泣声喃喃道:“珩弟,珩弟,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在珩弟眼里,原来她一直是知书达礼,温婉淑宁……
贾珩见着情绪忽地崩溃,抱着自己的少女,不由愕然了下,只得伸手搂住元春颤抖不停的雪肩,宽慰道:“好了,我先前也没怨着你,咱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宝玉以后好好管教着他,让他去学堂,再等二年看怎么样,你只管信我就是了。”
“嗯。”元春轻声应着,这会儿抱着少年的肩头,听着耳畔熟悉的温言软语,这两天的愧疚委屈与忐忑不安,一下子释放出来,趴在贾珩肩头轻轻抽泣着。
贾珩只得任由元春舒缓着情绪,轻轻拍打着后背,当成小孩儿哄,道:“好了,别哭了,我刚刚从长公主府上拿了账簿,还要大姐姐给我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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