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似乎因为婵月随时过来,心底深处竟有几分跃跃欲试。
然而这时,贾珩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这心思,看着眼前丽人摄人心魂、天香国艳的秀靥,手脚果有几分不老实起来,从腰肢来到她丰润美腿上,拨草寻隙,探幽访奇。
或是心理因素作怪,面对着这平日习以为常的挑逗,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却是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了探入的手掌,
贾珩亦是不恼,好整以暇的一边感受着丽人笋嫩纤软的腿肉软脂,一边往挤开肉感糜艳的层层阻拦,向着溪谷探寻摩挲,
及至谷口,感受着指尖的湿润,粗糙指腹娴熟地捻动了一下,
晋阳长公主只感觉一股酥麻感从下身涌上心头,连带着那那涂抹骄艳口红的丹唇也是从中发出几声娇媚蜿蜒的微弱喘息,
胸口被雍丽华贵的裙裳艰难包裹着的丰硕酥乳,也随着丽人愈发滚烫短促的呼吸,弹跳摇晃着,
如同上品布丁般弹性十足的酥软熟乳在贾珩的视线中,不断摇曳出晃眼的乳浪。
不消片刻,丽人琼鼻与丹唇呼吸的节奏开始越发缭乱起来,修长睫毛翕动,先前清洌温宁的瞳眸,这会儿湿漉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白皙的粉颊酡红一片,
见着丽人熟悉的情动极限,贾珩修长白皙的手指更是娴熟地塞入裙裳与细腻乳脂的缝隙,并开始用力向着深处钻去,
而揣摩挑逗着桃腔唇瓣的手指也逐步用力,伴随着那阵阵如电的酥麻酸胀,
从腔道壁肉中分泌的淫靡汁水就顺着翕动桃瓣,浸透了她那与裙裳同色的朱红亵衣上,哪怕是处于身后的裙裾都似是沾了些许水迹。
而感受着丽人已然湿濡情动的家伙,这会儿倒是没有得寸进尺,只是是将他拨草寻隙的大手顺着那饱满腴软的弧度,来到她的丰润蜜臀上,并且用五指肆意的柔嫩挤压着软糯丰美的臀肉。
与此同时把玩着乳峰的手掌也挑开亵衣,用自己宽厚温热的掌心自己触及裹复住丽人的柔糯乳团,感受着股股乳肉溢出指间,
再用中指与食按夹住嫣红蓓蕾,用轻微的力度前后左右缓慢旋转,直到她两颗雪玲红梅被玩弄到发硬挺翘,浑硕丰腻的绵软乳球晃颤不已,才一时停下掐捏挑逗动作,化做轻轻按揉。
被那从身上各处涌来的酥麻感和覆罩全身的温热气息,挑逗得有些迷糊的晋阳长公主,颤声道:“婵月她也到适婚之龄,本宫有意给她定下一门亲事,你觉得怎么样?”
贾珩感受着掌心丰腻满溢,密布温煦笑意,柔声问道:“会不会有些太早了。”
晋阳长公主腻声道:“本宫也是担心,皇嫂的意思,想着亲上加亲,再许给梁王,本宫算是提前防着一手了。”
贾珩眼前似闪过一张阴鸷的面孔,低声道:“梁王其人,躁郁易怒,只怕并非良配,如皇后娘娘提起,殿下婉拒就是了。”
晋阳长公主幽幽说道:“本宫也差不多如此如此作想,梁王,本宫也不大瞧得上。”
却说另外一边儿,咸宁公主与清河郡主离了阁楼,回到李婵月所居院落,两个人坐在床上,咸宁公主问道:“表妹怎么闷闷不乐的?”
豆蔻少女原就藏不住心事,眉眼间郁郁之色流露而出。
李婵月心不在焉地端起茶盅,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咸宁公主坐在李婵月身旁,清丽玉容上现着几分关切,道:“如是有心事,可以和姐姐说说。”
李婵月转头看了一眼咸宁公主,或许是在心头压抑了许久,嘴唇翕动许久,支支吾吾道:“是娘亲和小贾先生的事儿。”
咸宁公主蹙了蹙秀眉,心头微动,面上却故作疑惑,问道:“贾先生和姑母,他们能有什么事儿?”
李婵月一时间难以启齿,垂下螓首,吞吞吐吐道:“我现在……也只是怀疑,娘和小贾先生许是……许是有了风情月思。”
咸宁公主脸色平静依然,问道:“妹妹这话是从何而言,先生不是已有家室?上次咱们还见着,姓秦来着,再说姑母这些年清心寡欲,妹妹如心存疑虑,可曾问过姑母?”
李婵月轻轻叹了一口气,道:“问过了,娘她不承认。”
咸宁公主:“……”
不承认,这是什么话?
咸宁公主想了想,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若无其事问道:“那妹妹,贾先生这几天可有过来?”
李婵月心头委屈,语气就有几分羞恼:“这几天,差不多每天都来,说是商议什么正事,表姐也看到了,娘亲平日态度待他与旁人不同。”
她也不可能天天盯着,总有盯不到的时候,说不得这会儿两人在书房里暗通款曲。
这般一想,就起了一阵烦躁,总觉得心头所爱正在被人夺去。
咸宁公主玉容陷入凝思,问道:“昨天也来了吗?”
李婵月神情愁闷道:“哪天不来?昨天我问过马厩的下人,他来了。”
这会儿,小郡主委屈就像怀疑妻子出轨黄毛的苦主。
咸宁公主不知想起什么,清冷如玉的脸蛋儿浮起晕红,口中却道:“妹妹是不是有些多心了?贾先生为正人君子,又有家室,姑母也从来洁身自好,妹妹这般疑神疑鬼,捕风捉影,只怕有损姑母和贾先生清誉。”
李婵月手中搅着手帕,低声道:“是啊,这种事从来都是拿贼拿赃,捉奸捉双。”
咸宁公主:“……”
轻轻拍了拍李婵月的手背,凤眸微寒,嗔恼道:“仔细姑母听到了,还像小时候那样管教你。”
李婵月脸颊羞红,糯糯道:“我都大了,娘亲才舍不得打我……”
咸宁公主荣整理了下思绪,道:“如是姑母真的和小贾先生有了私情,其实也……没什么罢,古来公主改嫁者有之,姑母这些年,为了妹妹苦熬了不知多少春秋。”
想起自家姑母正值妙龄,却要守活寡,父皇与太后也不知是何缘故,视而不见。
因为史上就有公主守寡,皇帝与太后怜恤,可命再嫁。
李婵月黛眉凝起,道:“可他才比我大一二岁。”
咸宁公主闻言,脸色顿了顿,诧异道:“这个也没什么不妥吧。”
李婵月一时无言,抿了抿樱唇,眼圈儿微红。
咸宁公主叹了一口气,抚过小郡主的削肩,宽慰道:“好了,妹妹一直提心吊胆,也不过是自寻烦恼,何况如此种种都是妹妹的猜测,并非亲眼所见,怎么能胡乱怀疑姑母?”
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不信。
李婵月粉唇翕动,说道:“表姐,我……”
咸宁公主摇了摇头,幽幽一叹,说道:“纵是当真有着,妹妹也只当不知道罢,再过一二年,妹妹终究还是要出阁的,哪能一直管着?”
提及婚事,咸宁公主也有几分黯然,魏王兄开府,下一个就是她了。
李婵月果然抬眸看向咸宁公主,问道:“那表姐呢?”
咸宁公主目光出神间,闻言,道:“权听父皇和母后的主张,前日母后也在给我选定各家勋贵子弟,只是皆不如意。”
这位咸宁公主就像是说着旁人的事儿,神情平静如水,因无期待,自无娇羞。
李婵月道:“姐姐,不如……我瞧着小贾先生?”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狭长、清亮的凤眸,盯着李婵月的脸蛋儿,直将李婵月看的有几分不自在,问道:“妹妹一而再、再而三提及贾先生,莫非是打着祸水东引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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