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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将被污浊腥浆浸得油润湿滑的红唇微张,媚舌伸出到极限,另一只柔荑扶住那青筋盘绕的肉棍上沿,将整个香舌苔面贴在棒身下侧根部,一边来回左右摆动,一边轻轻按压,

略显钗横鬓乱的螓首缓缓抬起,湿滑柔软的舌头从棒根一路舔至系带,像是在品尝什么珍奇美味,晋阳长公主舔得甚是认真仔细,

舌尖一触及系带便收回嘴中,随即双唇吻住龟首再一路吻下,直至回到肾囊后,再用舌尖重复刚才的动作。

黝黑粗硕的肉茎下侧被舔得来回湿滑无比,每每舌尖回到肉茎顶端,丽人迷离半掩的双眸便浅浅抬起,看着那被自己舔舐得油光水亮的阳物投下的阴影,都能将自己的白皙的脸蛋遮掩大半,更是媚眼如丝地仰望着贾珩。

“荔儿~……”

“呲噜……噗啊…你这…登徒子…还想要本宫怎么做……一并说来~~”

贾珩欣赏着粗硕狞恶的阳物与丽人精致美艳的雍丽娇靥构成的让人口干舌燥的强烈反差,用食指托起晋阳长公主曲线柔美的下巴,拇指在丽人水泽潋滟的红唇滑过,

晋阳长公主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挪开了他挑逗的手掌,嗔了贾珩一眼,

“哈——啊姆……卟唔……”

随即丽人撩起两鬓垂落的发丝挂至耳后,尽力地张开小巧樱口,勉强才能张开适合这根雄息巨龙的大小,

粉肉布丁的舌尖试探性地舔舐过粗硕肉棒的前端,丽人的馥郁香津与肉棒的腥臊先走汁色情地混合在一起,

腥涩难忍的味道让晋阳长公主一时间感到如同瞬间被杀死了无数味蕾细胞,水润的唇瓣紧随其后牢牢地箍住了早已饥渴难耐的凶残龟头,

丽人口腔肉穴软糯紧致的触感与令人舒适到直接融化的湿温无一不在表明她的娇艳红唇有化作极品嘴穴的巨大潜力。

但奈何贾珩天赋异禀的精壮阳物尺寸实在太过夸张,即使是完全熟透的长公主殿下那湿糯檀口就算再怎么努力撑塞,未经调教开发下,也只能勉强容纳下不及小半截的长度。

“咕唔……卟啾——叽道噜……咳哈~噗啾——”

被粗烫的脏污肉棒塞满口腔的异物感,对于尊贵雍容的长公主殿下来说实在是不好受,丁香红舌越是想挤出空间,蠕肉娟嫩的舌苔越是如葡萄藤般缠绕住少年的烙铁肉棍,

紧紧绞缠舔舐过肉棒顶端的敏感棱角系带,堪称顶级的侍奉快感就算是被晴雯的尽心侍奉提高了阈值的贾珩也难免涌起一阵精欲快感,

不禁期待起这位高贵冷艳的长公主殿下,会绽放出如何的媚态痴颜。

听着少年那忍不住的倒吸冷气,晋阳长公主羞嗔之余,心神中却又升起一抹得胜的欣然,

早已和情郎痴缠多次的丽人闲暇里亦是会观越各种春宫图册充实知识,这会儿自然不会像深闺少女那般不知所措。

无需贾珩提醒,丽人便按照自己的猜测开始尝试前后耸动螓首,然而被少年的粗硕肉蟒堵住了樱口还是令她寸舌难移,

腮晕潮红的双颊因为口腔内的低压而凹陷,形成淫荡色情的口穴抽精泵,直让贾珩没忍住爽得闷哼出声,

滑嫩肉舌滑过龟首与红唇吮吸棒身的动作渍渍作响,使丽人的香津不住得从那被撑得浑圆的唇缝处流泄出来,

再搭配上晋阳长公主熟媚雍丽的娇靥上羞嗔与本能厌恶混杂的神色,可谓是一副绝无仅有的视听色宴。

许久之后,又是几番云雨,及至将近傍晚时分,一对儿璧人,紧紧相拥一起,享受着忙里偷闲的片刻温存。

窗外金色霞光照耀在飞檐斗拱、朱檐碧甍的阁楼上,金色琉璃瓦炫照着熠熠流转的光芒。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云鬓散乱,桃腮生晕,凤眸似张微张,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由吻痕和指印组成的欢好痕迹,

而那香软细滑的平坦小腹,更是宛如怀胎数月般微隆而起,已经被男人不知道灌注了几次。

若非此时两人依旧珠联璧合、水乳交融的姿态,怕是早已水满而溢,倒流出滚烫粘稠的浓白精种了。

只是哪怕这般,红涨鼓胀的腔道蜜肉还是不知死活般痉挛绞缠着粗浑硕硬的肉棒,摩擦搅拌出极为淫猥的咕啾咕啾声响。

沿着被撑鼓得翻卷变形的穴唇边缘,丝丝缕缕的稠白粘腻的汁液不间断的渗出;

在一片狼藉的被褥上,乃至是地面上,呈现溅射的放射性水痕,令厢房中满是淫靡下流的情欲媚香。

粉嫩香腮如饮醇酒般醉红媚人的晋阳长公主回想起最开始的那一幕,心头就仍有几分羞恼,略带着几分沙哑的酥软声音响起:“改天,你也要伺候本宫一次。”

贾珩看着明明奔着三十,偏偏这会儿认真起来,明媚娇憨一如十五六岁少女的丽人,既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抚住巨滑老肩,轻声道:“好,好,下次服侍你。”

晋阳长公主狭长、清亮的凤眸,乜了少年一眼,琼鼻中发出一声腻哼,恼道:“听着倒是有些不情不愿的。”

说着,吮着水润媚意的美眸微动,分明起了一丝捉弄意,偏过螓首,就直奔那人之唇。

贾珩面色微变,连忙避开,如见蛇蝎,低声道:“荔儿,别闹。”

晋阳长公主见此,心头顿时起了一阵恼意,道:“哎,你这是什么眼神?”

越说越恼,不由向下一掏,掐了贾珩一下,却未曾想,在素手掐揉那浑硕精囊时,

那因为弯腰收腹而骤然收紧的幽膣,也夹吮得塞满媚腔未曾抽出的肉棒一阵酥麻,

共同作用之下,丽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少年的粗硕阳物便再次往那被灌得一塌糊涂的蜜处花径深深捣入,

顿时那颗滚热粗硕的龟首便狠狠叩击在晋阳长公主娇稚颤抖的宫腔蕊心,将一股酥麻震颤的官能雌乐,摧残着丽人摇摇欲坠的神经线。

而伴随着一大股温热蜜浆浇灌在猩红龟首之上,似是作为回应的,浓厚腥浊的精种从尿道从喷出,裹挟着无处可去的粘稠蜜浆,倒灌进了丽人早已被灌满欲溢的子宫。

丽人闷哼一声,随即才后知后觉似的,仿佛同一时刻被箭矢射中的高贵天鹅,樱唇吐出柔媚万端的甜吟间,高高昂起娇颤不已的螓首;

窈窕削直的胸口一对丰满浑圆的娇涨乳袋,则是颇为震撼的酥软摇曳,荡漾起一圈圈绵白温润的乳浪。

两条夹着男人腰腹的娇腴长腿更是犹自酥颤,软糯莲足紧绷如弓状,十根晶莹剔透,新剥荔肉似的白腻足趾像是受惊的小兔,死死的蜷缩着,一时半刻倒也不敢造次了。

贾珩感觉自己被猛烈被榨出一股精华,脸色一黑,也怪方才生涩之中别有一番趣味,连忙岔开话题,皱了皱眉,整容敛色道:“殿下,我刚刚从锦衣府回来,已有关于忠顺王的细情,正要和殿下商议。”

果然,晋阳长公主被吸引了心神,美眸凝睇,静静听着。

或者说,这位丽人原就不是无理取闹的性子,也只是情至浓时,偶尔逗趣儿下贾珩。

当然,两个人相处的模式,当贾珩唤其为殿下的时候,晋阳长公主也会变为温宁如水的大姐姐,当唤着“荔儿”时,却恰好如二八芳龄,俏丽婉转的少女。

甚至动情时候,还会唤着珩哥哥,但平时是想也别想。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温婉气韵在如桃蕊的脸蛋儿上无声流溢,轻声道:“那件事儿有眉目了?”

贾珩凝声道:“基本确认了一些,工部两位侍郎均有涉案,还有户部,也在其中,想来以锦衣探事之能,不久应能水落石出,那时,将是一场大案,正好给你出气,对了,昨日忠顺王府派了长史官到府上索人。”

晋阳长公主闻言,嫣然玉容上浮起一抹忧色,问道:“怎么说?”

贾珩道:“一个戏子跑了,上荣国府索问,被我打发回去了,今日锦衣府将会过忠顺王府询问大相国寺一案。”

晋阳长公主轻声细语道:“那样还好,但你不能大意,如用锦衣探事,也尽量将手尾处理好,或者说别忘了皇兄,也会留意着你……其实,皇兄除内厂外,还有一支密谍,也不知现在还存在不存在。”

“嗯?”贾珩凝了凝眉,心头一凛,问道:“什么密谍?”

晋阳长公主将螓首贴靠在贾珩臂弯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心神放松至极,声音也有几分慵懒、酥腻,道:“当年皇兄执掌刑部,势单力孤,之所以在众人皆不看好情况之下,得承大位,除却四川总督高仲平,当时执掌五城兵马司,在紧要时,得以封锁神京,还有周王兄遥相呼应,此外,还有一支密谍至关重要,名为谛听……对了,当时锦衣都指挥使也是皇兄的人,就是现在调到南京那个。”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圣上能有今日,绝非易事,对了,你刚才提到周王,不知周王是何等样人?”

他早就知道,崇平帝得以弱势藩王御极,绝对是运用了许多权谋手段,甚至可能还有些不太光彩,故而他从未小视这位天子。

晋阳长公主闻言,沉默了下,道:“周王兄从小体弱多病,但善于用兵,颇具将略,当年与西宁郡王,在西北也打了不少胜仗,原也是有机会……但身子骨儿太弱了。”

贾珩闻言,一时间陷入深思。

他知道晋阳有许多事藏着,比如为何还是……当然也是两人关系尚浅,随着日复一日,情谊渐深,晋阳长公主总会告诉他的。

晋阳长公主看了一眼贾珩,纤纤玉手轻轻摩挲着少年的脸颊,轻声道:“十几年前,我比你也就大一二岁,对许多事情倒是雾里看花,过了许多年,本宫才渐渐想明白了,你现在正在得志,本宫也不好泼你冷水,只能说,现在尽量少一些手尾,以防来日后患。”

贾珩眸光深深,倒也听出一些言外之意,轻轻吻了下丽人的玉额,道:“明白了,多谢殿下提点。”

果如他所想,崇平帝这位天子的确不可等闲而视,怎么说呢,还是那句话,用着你时,这些都不是事儿,用不着你时,什么都难说。

那尽量让自己变得有用,并且时刻保持警惕。

晋阳长公主感受着额头上的温软触感中蕴藏的依恋情绪,心头也有几分甜蜜,她还想和他做一辈子夫妻呢,自然希望他能走得远一些。

还有他的身世,如果皇兄知道,说不得会斩草除根,也说不得高抬一手,皇兄心思莫测,难以琢磨。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太过犯忌讳,都告诉他了。

见着少年脸色凝重,晋阳长公主又宽慰一句,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正道直行……”

贾珩低声道:“殿下,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却是少年对于晋阳长公主此时带着几分莫名母性气韵的模样颇为情热,神色欣然地把握住那双雪绵乳峰把玩起来。

一边肆无忌惮的抓揉着丽人被精华浇灌下,涨得愈发爆涨腴腻的挺硕乳脂,不断顶肏着长公主殿下岔开雪白腿心上的坚实臀股挺动速度不降反增。

晋阳长公主却容色微变,道:“子钰,别闹了,快起来吧,再等一会儿,婵月都该回来了。”

贾珩饶有兴致的欣赏着丽人,一会因为急切而羞恼瞪视过来,一会却又因为被猛地顶起蜜宫而连娇小香舌都吐出来了的妖冶玉靥,片刻之后才“嗯”地应了下,

伴随着一道古怪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一瓶美酒般,随着瓶塞的拔出,原本紧密幼细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硕肉根蹂躏后甚至无法合拢,如同一朵淫腻肉花正妖糜绽放着,

一股白浊浑稠的精浆流淌而下,在丽人身下的被褥中汇聚出一片散发着热气的水泊,

晋阳长公主秀眉凝了凝,只觉得空虚感就立即席卷而来,心尖儿就痒得难受,

只是未等丽人适应过来,就感到那少年将自己的臀瓣当做抹布般,楷了楷残精,让她不由再次看向贾珩,羞愤道:“要死啊你。”

贾珩倒是面容如常,起得身来,穿上衣裳,轻声道:“殿下,我先回去了。”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却生出娇媚之态,柔婉玉容上却有几分依依不舍,凝睇含情地看着那少年,声不可闻,低声道:“明天……还过来的吧?”

贾珩看着那张妍美、温宁的玉容,轻轻笑了笑,道:“过来。”

晋阳长公主反而将脸埋在枕头,催促道:“赶紧走罢。”

贾珩自失一笑,也不再耽搁,乘着夕阳余晖,返回宁国府。

待贾珩离去,晋阳长公主转身看着床榻上,美眸出神地看着帏幔上的芙蓉团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将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赫然发现已经绵软一团,不得受力,反倒是让那被灌得微微凸隆的香滑小腹受了挤压,

伴随着“噗呲”声,燥热魅惑的雌性魅香随着湿滑粘稠的淫液,从那娇腴长腿间一同喷出,

混杂白浆的粘稠体液在床榻间扩散开来,使得厢房本就充满浓郁雌性骚魅的空气更加馥郁了几分。

晋阳长公主羞赧之下,不禁暗啐某人的牲口,无奈道:“怜雪,来人,准备热水,服侍本宫沐浴。”

心底幽幽一叹,这么折腾,如是有了……

可也不知为何,心头似又有几分雀跃。

她年岁也不小了,是该……

却说晋阳长公主府上,一辆装饰精美的马车,缓缓停下。

帘子挑起,一身红裙的李婵月,下了马车,转过脸去,对着一旁的咸宁公主,道:“表姐,这么晚了,要不不回去了,就在府上住着?”

咸宁公主抬头看了一眼天色,见得明月皎皎,芳霞绮丽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好呀,这时候,回去倒也没什么事儿。”

说着,下得马车,裙裾下的一双绣花鞋踩在木踏上,襦裙下是一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下得马车,身姿窈窕,竟比李婵月还高着一头,对着赶车的宫女以及扈从内监、侍卫,道:“你们明天再来接本宫。”

“是,殿下。”宫女、内监躬身一礼,赶着雕花簪璎马车,在辚辚马车声中,向着宫苑而去。

姐妹二人向着晋阳长公主府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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