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湖中忽地倒映出一张清隽、削立的面孔,李纨芳心一跳,连忙驱散一空。
她停下手指的游戏,下意识地观察四周,一切依旧是漆黑一片,但她内心的力量感觉到,像是某种存在正躲在昏黑里窥视她。
羞愧和紧张蓦然而生,可它们又一下子转作兴奋。
某种异样的情绪在她心中升腾,想想看吧,李守中的女儿,国公府的嫡媳,
正在这夜深人静之时表演着自渎技巧,这种光环之下,被凝视身体的耻辱感是无与伦比的。
她自认为自己并非变态,但是她就是停止不了去追求种种欢愉的冒险,越刺激她越渴望,正是这份渴望,推动她的两指重新开始运动。
“可以…请靠近一点…呜嗯~能看的到吗…自渎到泄身的淫乱女子…”
对快感的渴望让她使劲浑身力气,似是也让她的感官更为敏锐,
虽然四下只有虫鸟啼鸣、夜风呼啸,但她却像是听得见这个应该只有他存在的厢房中,存在着人类的心跳声,
…一下,两下,三下,乃至更多…那搏动的节奏愈发剧烈,像一面面军鼓咚咚作响,无数的喘息推动她手指的节奏愈发急促。
她闭上眼睛,岔开双腿将粉艳的肉穴向外暴露,想象自己以从荣国府丧夫寡居的贞洁烈妇,变为某个贪色之人的宠妾玩物,
被用黑布蒙上眼睛,一丝不挂地向看不见的主人表演淫浪至极的舞蹈。
“来,随便看吧,看看纨儿淫荡的身子…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宠爱我吧…唔嗯…快不行…啊啊~”
一声呜咽过后,她瘫坐在床榻上,腴软丰美的长腿支起湿濡翻卷的裙裾,咸涩馥郁的蜜浆射出一尺远后,沿着充血通红的饥渴肉缝泊泊流淌,
从油润光滑的饱满臀瓣处渗进身下、淅淅沥沥地在被褥间蔓延看来。
酡红如醉的白皙脸蛋滚烫到濒临烧起来,犹如绸缎的青丝披散在酡红的粉颊之上,已因为香汗粘成了丝缕,遮不住丽人胸前白花花的春光,一颗丰熟高耸的乳峰已然裸露在外面。
没有理智,也没有力气抗争,释放过后的丽人像个布娃娃瘫倒在床,小嘴开阖翕动间只剩喘息,等待夜色将自己一点点吞噬。
一片乌云不请自来,遮蔽住皓月的最后一丝光辉,世界彻底消失在夜幕之下,所有物种都只能依靠声音与气味来存活。
迷蒙的她似是感觉有人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又有一股力量扯动她的袖子将衣扣解开,丽人水润如膏的上身肌肤裸露在馥郁醺然的空气之中。
一双宽大的手掌出现,颗颗修长的手指纤长白皙而骨节分明,来回裹附在她的腰上、肩上、腹上,
带着滑腻的汗液朝她的胸部与脸蛋爬行,粗糙坚硬的指尖直接擒住了鲜艳润泽的粉红蓓蕾,将两颗因充血而仿佛玛瑙般微硬的娇小乳头一下子搓扁拉长。
他是谁…?有多少人,三个、五个、还是十个?每个人都要来一轮的话究竟有持续多久?
他们会不会一个个灌满我后把我扔在这自生自灭,等着明天早上醒来,素云和碧月看到她们的珠大奶奶躺溺在污浊精种中的淫浪样子,不…不不要呜嗯……
恐惧与羞愧的念头如滔天巨浪席卷而来,被包围的丽人陷入了欢愉的迷离之中难以自拔,而肉体的敏锐感知却节节高升。
她下意识地挺起腰胯,丰软的腰肢被似是人托在手中使得她的双臀向上怒挺,鹤颈般优美的两条长腿左右岔开,好让中间的粉润幽泉最大限度地张开蚌唇,在黑暗中吐着粘稠泡泡。
沉重的鼻息一股接一股地从上方袭来,带着某种雄性的膻腥,充满力量与饥饿,被她毫无保留地吸进肺部。
她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双脚曲起已经踮到最大高度,几乎完全脱离床榻,完全依赖那些黑暗中的爪子托扶她的身躯,如蝰蛇般游走。
她保持这种姿势不知多久,一根坚硬的肉柱碰到了她的嘴边,
她乖顺地微微张开双唇,那条腥涩的粗蟒便一猛子钻进来,推开两排皓齿,将那娇嫩的粉舌压在身下用力操弄着,在丽人狭小潮热的口腔中摆动自己庞大的身躯。
李纨感觉它甚至还没有全身进入,可每一次冲撞都要快顶到咽喉,让她止不住一阵阵干呕,
然而干呕所产生的颤抖又刺激着怪物使之更加兴奋,它进一步横冲直撞,坚硬的尖端几乎要撞破她娇嫩的脸蛋,
而它的腥骚味道也被丽人微甜的口水浸润得更加浓烈,并在每次冲击之时把这股野兽的气味推向丽人的食道,似是要狠狠灌入一股股白浊的浓汤。
更多的毒蛇拥簇上来,寻找任何娇润的皮肤着陆并开始分享大餐。
李纨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浮,像是已经离开了床榻,她的两条腿被岔开抬在半空,整个人就像趴在一张不存在的网中一样。
让她数不清数量的滚烫贴紧她的腿肉,紧贴在她的身上反复摩擦,如同是有许多画匠正同时用滚烫的肉笔蘸着腥臊的墨色在她身上作画一般。
她的脚亦不能幸免,紧紧绷直的莲足正好朝内弯曲成一块浅窝,毒蛇便向此处袭击,用冒汁的泉眼舔舐丽人羊脂白玉如覆奶脂的嫩腻足肌,
很快莲足上酥嫩脚心就被染得又湿又黏,把奇异的瘙痒感向李纨的脑海不断传递。
好痒咕嗯…好热…好…要憋不住了…
而在雌胯之间,则是另一番景象,一条堪比稚幼之时的贾兰小臂粗长的肉蟒已经抵住她的肉缝,蓄势待发。
它先是在泉眼周遭的肌肤上兜兜转转,接着再滑向穴口缓慢摩擦,好似雄兽标记自己的领地后啜饮甘泉。
突然之间,它顶破肉壁钻入洞穴,丽人整个人都随着这一击而猛烈震动一下。
那巨物的速度很快,所过之处只传出咕湫的水声,它像是条渴望寄生体内的欲虫一般,
完全占据李纨狭窄的腟腔并朝着那未被他人侵犯过的宫蕊不断推进,丽人俏挺浑硕的双臀与娇软的小腹都被它挤得剧烈膨胀。
疼痛与快感混合交织,不停演变成深不可知的濒死感受,最终吞噬了李纨最后反抗的念头,
她嘴里的粉舌还在尽力服侍口中的硕物,翻白的双眼睁大到极限望向天花板,却只看得见无尽的漆黑。
“对~对~噫嗯!就这样…呜呜咕唔~就这样肏纨儿~要死了~死了~呜齁噢啊啊啊啊~”
就像接收了无声的暗号,射击发生在同一时间,一股股污浊的浓浆喷洒在李纨的身上、嘴中还有媚腔中,丽人清幽红杏般的体香一瞬间便被馥郁浓稠的气息所掩盖,雌骚不堪。
也不知多久,腮晕潮红的丽人似是才回到了床榻之上,她钗横鬓乱的螓首歪向一边,流淌着唾液的小嘴依旧不能停止娇喘,
柔顺如墨的发丝被汗打湿黏连成一缕缕,紧贴着春情流溢的绝色粉靥,连带颀长白嫩的粉颈都一并渲染,
白嫩的脸蛋早已滚烫如火,红得快要蒸发那浸满全身的汗珠,不知是出于满足,还是因为无地自容的羞耻。
暗室之内,反完封建压迫、反完礼教束缚的李纨,恍觉方才自己的荒唐思绪,一想到方才梦境之中那越发清晰明显的清隽、削立面容,心底忽地生出一股内疚神明来。
“我…我…相公…对不起…”
她昏沉沉地躺在床榻之上,把柔嫩腴软的身子暴露给室内雌媚旖旎的空气,任凭媚腔中的蜜露四下流淌,脑子充满了饮鸩止渴般的自渎过后湿热的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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