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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奶奶那娇艳欲滴的雌艳花穴,像是在呼求自己一尝美味的美景,

平儿嗅着渐渐弥漫在床帏间的馥郁雌香,按下心中羞赧,朱唇微启,贴到那已充血凸起的蕊蒂舔弄吮吸,香舌挑弄着那可爱又淫靡粉嫩的肉粒,灵巧的舌头不停撩拨抚慰着。

凤姐被侍奉得美目翕动,樱唇轻启,欲死欲仙的娇闷呻吟接连不断,纤腰微挺,好让平儿探得更深一些;

素手一边抚住少女柔顺青丝挽成的秀丽发髻,一边情不自禁的搓揉自己的腴软硕乳,娇气喘喘地道:

“嗯,好平儿……嗯……果然还是奶奶的……贴心……哦,轻点,嗯,对……这里。”

凤姐的双颊泛起醉红,平儿的丁香娇舌上略显的舌面来回舔弄着她的花瓣唇穴,

那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她打趣地看着眼前窈窕玲珑的少女,虽然动作笨拙而略显生涩,但却充分表现出深层的渴望与好奇,

少女的舌面挑动着阴唇瓣的周围,接着又向前深入到穴口中,她听见凤姐略带急促的喘息,私密花园周围的肌肉也逐渐变得紧绷。

娇狭腻蜜的腔穴也变得愈发窄紧,平儿只感到自己的红舌像是被自家奶奶痉挛发颤的腔壁吸住,

媚腔软肉绞在在娇嫩红舌上,如同旋涡般嘬吸吞噬着,让平儿的酡红秀靥一时间紧贴在那郁郁葱葱的耻丘上,难以抽脱。

在平儿企图抬头之际,紧紧吮吸着舌尖的媚腔软肉甚至被拉扯得一同翻出,嫩红的肉褶如同蛛网般牵扯在少女的舌尖上,让平儿微张的唇缝间被迫泄出大量涎液。

原本在床褥上如雪糕般白嫩的臀瓣此刻也变得愈发淫光锃亮,源源不断混杂着少女香唾的黏稠淫浆将被褥浸湿,

在那透湿的两颗厚实臀球中间粘腻的蜜浆拉扯出无视条细长的粘丝,连带着被汗汁淋漓极富肉感的媚肉压塌的被褥都被积满了一层水洼。

身下蜜腔糜肉被平儿勾扯带来的酥麻感涌上心头,然而花径深处未能被满足的强烈空虚感同时充斥心神,

反差极大的感触让凤姐越发难受,一连串魅惑至极,甜美酥腻得惹人喷精的娇啼流淌出琼口,哪怕是一只哪怕公狗在此听了,只怕也必定会发情欲动,精虫上脑难以自拔,

然而此刻的厢房中只有两位春兰秋菊的窈窕丽人孤芳自赏。

“呜噢噢……”

许久未尝肉味的凤姐,虽然平日里有纤指玉势可解闷调解自身越发旺盛的情火,可毕竟冰冷的触感、纤细的葱指,始终不及少女温暖而灵巧的软肉令人舒爽。

平儿那善解人意的伺候,也让凤姐逐渐找回了几分缠绵悱恻的快感,她双手轻掰着大腿,腰胯不自觉地往上顶起,试图让那叫人舒爽的粉舌更加深入。

已非第一次这般虚龙假凤的平儿,自然知道凤姐的身子敏感所在,想让自家奶奶得到更多的快乐,

在秀靥深埋雌胯,粉舌勾扯腔穴间,少女的一双娇嫩藕臂从凤姐的浑圆大腿之下环绕过来,

灵活玉指径分,膨起了堆叠在玲珑锁骨之下两颗如饱满熟透蜜瓜般的娇涨爆乳,

紧接着便毫不留情的从绵软乳根汇聚而起,用力陷入了凤姐那雪绵丰硕的腴嫩乳肉之中,甸巍峨的汇聚在平儿春葱素手之中。

伴随着少女舔舐蜜腔的“噗呲”声,平儿猛地捏紧纯洁玉峰峦顶两颗艳红蜜豆,在玉指之间揉搓捏扁;

一时间凤姐两团娇蜜浑圆的白腻爆乳尽皆被人霸占,挺拔傲人的温软乳袋因顶端的乳蕾被拉扯的起伏变形。

“不要?!嗯呜呜呜咦咦咦呀!!好平儿、呼姆,呜,平儿,呜,你…凤奶奶要坏掉了,会坏掉的嗯嗯嗯!!”

冷艳熟媚的娇颜之上布满了艳丽胭脂绯色,凤姐几近失神的狭长凤眸中滑淌出一连串不受控制的温热泪珠,无力承受的极致快感更是盈满了玲珑娇躯,令她呜咽般的吐出娇软淫啼。

感受到水涨樱桃在平儿手中揉搓变形,下身蜜处被少女的丁香红舌肆意嘬吸舔舐,

顷刻间丽人未曾分娩过的娇嫩子宫早已无意识的垂降,痉挛收缩的花径嫩肉咕啾一声夹住了少女的娇舌,拼命的绞合收紧;

而本就逼仄的绵软肉腔更是仿佛要将闯入舌尖绞断一般剧烈收缩蠕动,如同深情的红唇不断吮嘬吞噬着平日的舌头。

两条纤秾合度的饱满美腿更是猛地夹住平儿的螓首,不由她抽身而去。

一股甜涩的浓稠淫浆,随即便从少女侍奉着的丰熟蜜处间喷溅而出,在将平儿腮晕潮红的清俊脸蛋儿淋得完全湿透后,那厢房的空气里留下一大片馥郁醉人的雌媚气息。

不多时,娇靥被酡红盈满的凤姐,一双水晶般的勾人美眸湿润娇羞,吐气如兰的红唇翕动间,传来幽幽声音:“你这么会服侍人,真要将你给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奶奶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要不奶奶和二爷服个软儿?”

“要服软,也是他给我服软!你瞧瞧他这半年做的事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不该怨着?还有那嫣红,前个儿,亏他干得这等没脸的事!他要不给我伏低做小,我咽不下这口气。”

刚擦着脸儿的平儿握着手帕,幽幽叹了一口气。

大抵是,这会儿,说话倒是硬气了许多。

尤氏所居院落中,灯火橘黄,倩影浮香。

尤二姐坐在梳妆台前,正侧着螓首,摘着耳环,放在首饰盒中,回头看了一眼仍自伏案执笔书写的尤三姐,蹙起秀眉,轻声抱怨:“三姐儿,你这两天,回来就写,也不知有什么好写的。”

比起在贾珩以及秦可卿跟前儿“暮霭沉沉楚天阔”的温柔静默,与尤三姐私下说话的尤二姐,也释放出几分活泼、自然的天性。

“我这就写完了。”尤三姐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在丫鬟的侍奉下,来到梳妆台前,卸着头面。

尤二姐缓步走到近前,轻轻扶着尤三姐的肩头,看着镜中的少女,轻声道:“妹妹从那天儿回来,就有些不对劲儿,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尤三姐故作诧异扭过螓首,讶异道:“我能有什么瞒着姐姐?”

尤二姐顺势在一旁坐下,妍美、宁静的眉眼间,有着好奇之色,轻声道:“妹妹,今个儿,我可听见了,三妹喊着珩大奶奶姐姐呢。”

尤三姐却不慌不忙,柔声道:“在这儿多蒙照顾,原也该唤着一声姐姐。”

“但妹妹以前可不是这么唤着的,莫非?”尤二姐轻声说着,忽地美眸恍然,附耳说道:“妹妹,你是不是……”

尤三姐面色顿了下,讶异道:“哪有的事儿?”

她倒是想……

转眸看向自家二姐,美眸一转,轻笑道:“真到了那时候,我不会忘了姐姐。”

想起将来某种有趣的场景,她也想看看那位珩大爷惊愕的样子。

尤二姐反而被这目光打量的遭不住,心头大羞,道:“浑说什么,我才……再说,人家都不和我说话。”

尤三姐轻笑附耳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到时候,咱们姐妹一同伺候他……”

后面的话声音愈发低了。

尤二姐眼前似再次浮现营造的画面感,只觉娇躯发软,脸颊滚烫,几乎连耳根都红了,颤声道:“妹妹天天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天天说着浑话,不和你说了。”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不知不觉就到了正月十二。

贾珩这几日往来于京营、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三处之间,傍晚则去惜春院落与其讲着话本故事。

其间倒不是没有抽空去晋阳长公主府,但因为小郡主李婵月在家,如防贼一样盯得比较严,贾珩最多逞下逞口舌之欲,并未有其他动作。

这一日,正月十二,近午时分,春光明媚。

在王夫人院落之中。

宝玉挑帘迈入屋中,见着正在忙碌的金钏,问道:“太太呢。”

金钏一身粉白色对襟小袄,以红鬙扎着两个辫子,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儿婀娜,正在床前,叠着衣裳,见着宝玉,轻笑道:“太太一早儿和大姑娘去了舅老爷家,现在还没回来呢,二爷寻太太有什么事儿?”

宝玉轻笑道:“倒也没什么事儿。”

说话间,坐将在圆桌前,提起茶壶,给自己斟着茶。

只是看着金钏,襦裙包裹下的酥翘,目光不觉就有几分发直。

毕竟前几天与麝月,于厢房中初尝禁果,已知男女之事,这种事情就是这般,一旦碰上,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宝玉心头一动,上前坐在王夫人的床上,嬉皮笑脸道:“金钏姐姐,怎么没去舅老爷府上?”

金钏这时将衣裳折起,以光洁圆润的下巴压着衣裳,双手一舒一展,尽显芳龄少女的纤美身姿,一张俏丽圆润的脸蛋儿,现出烂漫的笑意:“我前儿吹了冷风,身子不大爽利,太太体恤,担心再吹着风,就没让去。”

说着,对宝玉俏皮一笑,说道:“二爷往一边儿坐坐,我叠衣裳呢。”

宝玉痴痴目光落在金钏身前的鼓鼓囊囊,旋即看向那红唇,笑问道:“金钏姐姐,今天涂的什么胭脂?”

金钏倒也没在意,也是以往调笑惯了,看着一旁的宝玉,眉眼弯弯成月牙儿,笑道:“又想吃胭脂了?让太太瞧见,可仔细你的皮。”

金钏原姓白,人如其名,脸蛋儿雪白、红润,略有些苹果脸儿,一笑起来,就有两个浅浅酒窝,颇是显得娇憨、俏丽。

“好姐姐,将嘴上好胭脂赏我吃了罢。”宝玉见状,心头一热,说着,就去扯金钏的胳膊攀缠,去往金钏嘴上凑。

金钏一边躲闪着,一边轻轻“咯吱咯吱”娇笑不停,虽是稚丽年华,但也有几分宛然天成的媚态。

宝玉追逐了会儿,见不得势,反而轻笑道:“金钏姐姐,我赶明儿就和太太说,讨了你到房里,咱们天天在一处,我只守着你。”

金钏粉面羞红,偏过螓首,轻声道:“金簪掉进井里头,有你的,自有你的,你这般急做什么。”

正在二人嬉笑玩闹时,只听得窗外传来一声怒斥,“好贱婢!”

王夫人怒声斥责,一下子挑帘冲进厢房,面色苍白,眉眼含煞,气得浑身上下颤抖。

如非她身体不适,就没有在兄长那边儿用午饭,提早儿回来,还见不到这难堪一幕。

淫语浪态,还在她房里!

后脚跟进来的元春,脸上同样见着不虞之色,只是蹙眉,瞪着一旁的宝玉。

她都没想到,宝玉才多大,怎么就这般……浮浪?

这时,宝玉见到王夫人与元春,打了一个激灵,直接夺路而逃。

“宝玉!”元春连忙急急唤了一声,可宝玉这时又羞又惧,哪里还听得清元春的呼唤,一溜烟儿一样,逃得远远的,徒留给元春一个晃荡不停的帘影。

王夫人也没理宝玉,来到近前,“啪”的一声,狠狠甩在目瞪口呆的金钏脸蛋儿上,怒斥道:“下作小娼妇,我好好的哥儿,都让你们这些狐媚子挑唆坏了!”

元春见此,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见着不忍之色,近前一步,轻轻拉住王夫人的胳膊,低声道:“妈,小孩子玩闹而已,消消气。”

金钏“噗通”跪将下来,肩头发抖,捂住一边脸颊,哭泣道:“太太,饶了我这一遭儿罢。”

王夫人却越看越是恼火,不过也没有再打,扭过头去。

原本就因着东府势大,导致自家儿子被边缘化,加上其兄王子腾势弱,王夫人心头郁郁,藏着一股邪火无处发,可以说金钏正好撞在枪口。

“玉钏,去唤你娘来,带出你姐姐去。”王夫人忽低冷声唤着,身后一众婆子、丫鬟中一个青白对襟掐牙背心的小姑娘。

玉钏容色苍白,愣了一下,只得去了。

金钏膝行几步,抱住王夫人的腿,道:“太太,绕了我这么一遭儿罢。”

元春轻轻叹了一口气,求情道:“妈,小孩子玩闹,当不得真,这金钏也服侍了您十来年了,怎么好就撵了出去。”

王夫人剜了一眼元春,冷声道:“你今儿个断不能给她求情,你弟弟如今现在不大读书,只在内宅厮混,我瞧着都是这些狐媚子教坏的。”

元春闻听此言,心头一跳,情知自家母亲分明早藏怨气,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去劝。

不多一会儿,就有一个嬷嬷从外间而来,正是金钏的母亲,姓白,白嬷嬷噗通跪下,低眉顺眼道:“太太,您唤我?”

王夫人冷声道:“你可教得好女儿!在我房里,趁我不再,勾引宝玉,你如今赶紧将她领了去。”

这会儿,金钏跪在冰凉的地上,听着王夫人的话,只觉身躯战栗,抬眸看向王夫人,泪眼婆娑,颤声道:“太太,你只管打管骂,只管发落,别叫我出去,就是天恩了,我跟了太太十来年,这会子撵出去,还见不见人去呢。”

“你如今也大了,心也野了,愈发狐媚魇道儿的,在我身边儿带坏了爷们儿,我这里容不得你。”王夫人面色淡漠,冷声道。

金钏眼泪扑簌而下,怔怔看着王夫人,脸上现出一股绝望,道:“太太……”

王夫人捏着在手腕上的佛珠,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这一幕场景,恰恰宛如佛龛之下的信徒苦苦哀求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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