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快点……再快点~呜呜!好痒……好热~里面……好空虚~再……在可以深一点唔~滋滋~这就是…本宫的味道吗~!?!”
含着手指,品尝蜜露的宋皇后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娇贵雍容的胴体再一次微微颤抖着,双腿一开一合间将更多馥郁幽香的蜜浆泵出体外,
而手指也顺着蜜浆的润滑渐渐深入进自己的花腔媚穴深处,开始扣挖起肉壁上极为敏感的淫缝粉褶。
然而这般杯水车薪的抠挖了一会儿,却是越发不满足,又把沾满蜜露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合并成常人阳物般的粗壮,将三根手指一起插入肉洞,然后模彷阳物抽插的情形活动了起来,发出娇闷的呻吟。
多少个难眠的夜晩,宋皇后一次次借着玉指让自己挨过空虚之夜,幻想着身边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插情越浓,越揉欲越盛。
宋皇后脑海中正在幻想这样的一幕,崇平帝的两只大手正搂着她的丰腰,或者在她那对豪乳上用力的揉捏,而那阳物则塞满了她的蜜处,正在肆意痴缠,如入无人之境,每一下都插入她腹腔的最深处,雄胯撞击在她丰腴饱满的臀部上。
然而崇平帝实际中在床帏中的表现却让这般梦境变得可笑至极,随即在丽人恍惚之中,这宵衣旰食的瘦弱身影渐渐模糊,
随即在丽人越发饥渴似火的臆想中,似有某个面目模糊,但也能看出些许英武不凡的少年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方能称得上超凡脱俗的骇人龙根,在狠狠地塞满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而她在少年越来越凶猛的进攻下,婀娜的腰肢频频扭动,雪白浑圆的臀部向上高高翘起,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冲击,情不自禁的泄出阵阵罔顾羞耻的渴望娇嗔。
在臆想幻梦中,她自然不必有羞耻感,各种淫声浪语肯定不绝于耳。
在她一声声娇吟的鼓励下,那面目模糊的英武少年越战越勇,火热硕大的阳物将她空虚的玉体彻底填满。
一阵的快抽中,宋皇后感觉越加兴奋,丰软的身子已经瘫软,斜斜地靠在床栏上,然而下身活动的手指速度越来越快,杏眼迷离,满面潮红,
随着抚摸的动作一直加大,她已经是如此的渐入佳境了,穴内传来的回馈越来越强,花穴颤抖,果不其然,
“呜呜呜~!”
一连串声淫靡的娇喘声后,肥腻的丰臀猛然坐落在湿滑的被褥上,娇躯爆发处一阵激烈的颤抖,纤长的玉指也蓦然被那淫水横流的媚腔花径完全吞没,
完全挤入花腔的三根葱指肆意地搅拌着敏感的媚肉,直接将濒临浪潮之巅的宋皇后上了短暂而激烈的一轮泄身,
更加充沛的蜜露淫浆如涌泉般从桃穴中喷出,将她的右手和将压在丰臀下的后裙摆完浸湿,
同时也顺着丰腴的大腿线条流到了纤柔合度的小腿之上,最后消失在充盈着馥郁香汗的莲足上。
泄身后的宋皇后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一边回味着刚刚泄身时那短暂的快乐,一边回想起和梦郎交欢的甜腻时刻——
当他每一次挺起那骇人阳物塞满自己的体内时,身体内的空虚皆化为了火热的充实感,尤其是子宫被撞击后产生的酥麻感,更是令她难以招架,
每一次都会败给这无法抵抗的性快感,感受着自己膣室内的肉褶被粗大阳物强行挤开的感觉,享受着与他交合的每一秒钟,无论是温柔的爱抚还是粗暴的抽送……
等等,真是的……怎么想到那个…呜…越想越想要了……唔……
脑海中的回忆久久不散,原本愈发平缓的呼吸声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尚未褪去湿润的纤指再一次熟练地探入自己的三角地带,轻轻拂过光洁饱满的阴阜软肉,再度蹂躏起自己那饥渴的性器。
良久,在宋皇后如高亢乐章般婉转酥麻的娇啼中,浅尝辄止的快感涌上,但却压根不足以满足饥渴难耐的雌腴胴体,无异于饮鸩止渴;
而在火上浇油的浅短高潮中,丽人已经无法分清自己是在想念着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陛下,还是那位只存在于梦中的英武少年了……
随即又是不知多久,只听得一声幽幽长叹在漫漫冬夜中响起。
宋皇后粉颊复上燥热妩媚的酡红,残存不多的理智让她停下了这饮鸩止渴的自渎,颤着腴软娇躯,拿过手帕,擦了擦湿漉漉的纤纤玉手,将手帕叠好,藏在床榻里间。
“这般晚了,倒也洗不了澡。”
感受着胯间湿濡微凉,宋皇后如是想着,翻过身去,没有多久,被难以满足的高潮和熟媚胴体的空虚折磨得精神疲惫的丽人,就这般沉沉睡去。
……
……
翌日,已是小年,家家户户开始请灶王爷,张灯结彩,宁国府愈发见着忙碌,里里外外的人进进出出,掸尘的掸尘,贴窗花的贴窗花。
后院厢房中,已是巳初,贾珩与秦可卿起床未久,开始用着早饭。
因昨夜下了一场小雪,屋外丫鬟正拿着苕帚、铁锹开始清扫雪。
“夫君,昨个儿凤嫂子说了,下午请了戏班子来,在天香楼听戏,夫君觉得怎么样?”秦可卿语笑嫣然地看向贾珩。
贾珩喝着一碗粥,轻声道:“按着你的安排就成,你们在后院听戏,我在前院宴请族里的爷们儿。”
秦可卿“嗯”了一声,感慨道:“二姐、三姐一回家,今个儿家里倒是冷清了许多。”
一大早儿,尤二姐与尤三姐乘着马车,返回家中,与尤老娘团聚去了。
贾珩放下粥碗,轻笑道:“她们回家过年,这几天有我陪着你,你还不满意?”
说着,拉过秦可卿的纤纤玉手。
秦可卿被这话说得不禁有些大羞,明眸流波,嗔怪道:“夫君,这还有旁人在呢。”
贾珩笑了笑,吩咐着丫鬟将碟、碗撤去。
夫妻二人正腻歪间,外间婆子来报,湘云、黛玉、探春她们从西府过来了,已到了内厅。
贾珩轻声道:“这边儿正说着冷清呢,就过来陪你说笑解闷来了。”
因今日是小年,东西二府将在午间于天香楼大摆庆宴,探春等一众姊妹在荣庆堂也无事,遂过来说笑。
贾珩与秦可卿离了厢房,往内厅而去。
只见一群莺莺燕燕落座在厅中,起身向着秦可卿以及贾珩寒暄着。
秦可卿一一问候着。
这时,宝珠提着裙裾,迈过门槛,趋入内厅之中,笑道:“奶奶,香菱过来说给奶奶请安呢。”
“让她过来。”秦可卿妍美脸蛋儿上,笑意盈盈。
不多大一会儿,香菱挑帘进得厅中,跪下就是磕头,道:“给姐姐,给大爷请安。”
秦可卿目光现出怜爱,柔声道:“快起来,地上凉。”
说着,上前拉起香菱的胳膊,在自己身旁的绣墩上就近坐了。
小姑娘着上着红色对襟袄,下穿石榴裙,一张俏丽小脸红扑扑的,只是身形略有些局促,抬眸见着贾珩的目光怯生生。
贾珩看向秦可卿,笑着打趣道:“这丫头,还是和你亲一些,先喊着你,再喊着我,只是喊了一声姐姐,再唤我一声姐夫才是正理。”
众人都听着这话,不由笑了起来。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