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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在温热水中融化的琼脂团粉,清晰可见薄薄玉肤之下因为羞涩而微微红涨的丝缕粉霞。

而顺着平坦香滑的嫩腹,少女玉胯间的亵衣更是早已被轻轻剥去,露出糜润粉媚的白腻蜜丘,

琉璃新剥荔肉般光洁樱丘此时沾满了莹润的春露,蜜贝间缓缓翕张收合的湿濡花苞妖艳得像是一朵妩媚的罂粟花,渴望男人的探采。

少女被夫君拥在怀中,一双白嫩美腿在床榻上微微夹拢,将雪腿腴润又紧致的玲珑曲线展现在少年面前,

而或是因为唇瓣被恣意掠夺,少女的粉嫩莲足正微微颤抖着,既像是被那溢散全身的温热烫得酥软娇羞,又像是在预兆女主人即将迎来的欲仙欲死的欢愉。

直到最后,绣着牡丹花瓣的绛红胸衣便是少女此时在厢房昏黄暧昧的烛光下,分毫毕现的腴白娇躯之上最后的屏障。

即便宽松保守的服饰遮掩之下,都足以窥见这一对酥翘蜜乳的耸翘涨润;

如今只剩下一条带着丝绸缎带的精美胸衣,更是极清晰的让贾珩认识到,这对足有酥翘弹嫩的盈嫩乳球,究竟有多么的雪白莹邃,多么的煽情魅惑。

“啊…相公…呜~果然还是会害羞……”因为吻至近乎窒息的少女,本能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如同要为自己壮胆一般,娇嗔道。

“唔,这就羞了吗?”贾珩在她的充血通红的敏感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抱住她脑袋的大手,

在少女的急促呼吸惹得酥翘紧致的浑圆乳峰为之一阵波涛汹涌的同时,贾珩的修长手指也解开了光洁玉颈后的绳结……

随着牡丹织绣的绛红色胸衣垂落,登时如膨发至恰到好处面团的诱人雪乳,以几乎顶开胸衣般的气势让嫩腻乳脂从亵衣的丝绸边缘漫溢而出,荡漾起一圈圈的淫靡肉浪;

而其中一道幽深粉白的诱人沟壑,更是好似熟落蜜桃果皮当中的蜜裂,让少年的目光根本无法半点挪移。

虽然光论起这对雪乳的尺寸来说,秦可卿并没有晋阳长公主那样就连少年的脑袋都能彻底埋入其中的丰熟;

但在床帏之事的开发后,却也是远胜过那些还未出阁的女孩的饱硕娇腴,

此时即便脱离了亵衣的裹覆托举,也毫无半点松懈垂坠的挺立在贾珩的视线当中,好似一对灌满了蜜乳甘浆的薄纱奶袋。

当贾珩看见面带将隽粉侧颊都染成细糜艳赤的诱人羞色,宛若两颗澄透琥珀的莹亮眸子噙着万分羞赧的绝色少女,

以及即便如此却也还是在满腔情意的驱使下,毫不遮掩的将胸前两只酥翘硕挺的绵肉乳球呈现给自己之时,这位本就情欲高涨的英武少年,脑内已是全无一星半点冷静与理智可言。

看着几近羞不可言的娇妻,少年不由暗笑,随即粗粝宽厚的掌指大张,便轻车熟路的陷入这温软香腴,犹若新鲜奶糕般的绵奶乳脂之中。

另一手则是慢慢抬起她纤柔合度的莲足,将手指伸向那狭窄腿缝间的湿腻湿滑的花唇肉瓣,轻声道:“不是早就做过更害羞的事情了吗,而且,这里不也想我了吗?”

“呜嗯……我……”

“要进来了哟?”

看着抿了抿嘴唇,水润双眸中带着难耐羞意,却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的秦可卿,贾珩笑着吻了吻她腮晕酡红的侧颜。

然后看着她放弃挣扎般地微阖双眸的可爱表情,兴致越发高昂的贾珩慢慢分开那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双腿,

微微发颤的媚肉大腿之间,少年昂扬怒挺的粗硕肉棒撬开两片丰美红润的花唇,滋的一声便插进早已水漫金山的媚腔之中,将这堪称名器的媚腔蝶穴顶得高翘而起,并一步一步往里面深入。

“唔,啊……!”

伴随着少女忍耐不住那熟悉而酥麻的扩张充实感,从贝齿轻咬的粉唇中泄出阵阵娇吟声,贾珩那根此时狞恶的阳物再度缓缓进入了早已是自己形状媚腔花径里。

粗硕的阳物浦一进入媚穴花腔立即就被炙热堆叠的腔穴嫩肉牢牢地抓紧,似是因为少女的羞涩,传来的压挤感更胜平日,仿佛是想要阻止它的继续深入,

奈何这阳根早就在锻炼出无雌不摧的本领,再加上媚腔那本质上依旧是欲拒还迎的迎合,

两相结合下,青筋盘绕的肉蟒轻车熟路地一点一点将这些湿热滑腻的软糜肉褶挤向两边,

粗大如儿臂的肉茎也一点一点地挤进娇妻的榨精媚穴之中,少女平坦光洁的樱丘上也渐渐隆起一根圆柱形的淫痕。

伴随着自家夫君那熟悉的粗硕阳物进入,秦可卿原先还娇矜嗔怪的脸蛋上,红晕更显妖治,

渐渐的,羽睫频动,莹亮眸子如同融化了一般柔情水润,嘴唇也微微翕动,按耐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娇闷轻吟,

可见紧致蜜穴被那粗大东西挤开之饱胀充实感,以及夹杂其中的至高舒爽,在这矛盾的感觉撩拨下,紧凑火热的玉道也再度化作了这根粗硕肉茎的形状。

“舒服吗?”

“嗯、唔,我……还可以,相公……来吧~”

即便已经不是与贾珩的第一次痴缠交欢,但是微绷的身体和微蹙的柳眉,无不在表达着还带着羞赧的秦可卿于性方面的娇矜。

只是,这样的她,那一双因为荡漾着淫欲而显得水雾曚昽的诱人美眸中,除去溢出少许难耐的不适,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情意与满足,嫩如凝脂的香腮更是艳红得如同恰熟草莓般,似是在期待着少年的继续。

……

……

翌日,玄真观

十数匹马在观门前的青石半板路前停下,贾珩与贾蓉连同一众小厮翻身下马,拾阶而上,趋入观中。

就在昨夜,贾珩得知前往玄真观报丧信的仆人所言,贾敬闻听贾珍病故,面现悲戚,久久无言。

观中,穿过松柏常青的青砖直道,贾珩终于见到了贾敬。

贾敬一身杏黄道袍,头挽道髻,端坐在蒲团上,身形瘦弱,脸颊凹陷,颌下蓄着灰白色的山羊须,手中掐着道诀,口中念念有词。

这时,一个小道士来到贾敬身旁,俯身禀道:“道爷,小蓉大爷还有贾族族长来了。”

贾敬闻言,紧闭的眼皮开阖,一双浑浊的眸子似是现出精芒,凝眸看向贾蓉以及贾珩。

贾敬对贾蓉自是认得的,目光稍稍掠过贾蓉那张苍白、哀戚的脸,最终落在贾珩身上。

“太爷。”贾蓉身穿孝服,躬身上前跪下拜见,带着哭腔,说道:“太爷,父亲他在岭南病故了。”

贾敬叹了一口气,扬起手,道:“起来罢。”

昨夜他已得知噩耗,并问过仆人一些细情,心底倒也有几分猜测。

再看一旁的贾珩,打量片刻,瘦削、凹陷的脸颊上见着淡漠之色,压抑着心头的怒意,语气平静道:“珍哥儿如今去了,现在只留这么一根香火,不知族里是怎么安排珍哥儿后事的?”

贾珩也不饶弯子,道:“蓉哥儿明天就南下扶灵,往金陵祖地安葬,而蓉哥儿留在金陵守孝,等孝期一过,族中就帮着蓉哥儿成家立业,金陵还有一些田庄、商铺,可让蓉哥儿管事。”

贾敬默然了一会儿,似在思量着,道:“蓉哥儿现在也没个出身,这般送他老子走,终究不太体面。”

贾珩皱了皱眉,却没有应。

自是明白贾敬的想法,这就和红楼原着中贾珍让贾蓉捐个龙禁尉一样,以图风光,当然,还有言外之意,这是在向他谈判,让他照料好贾蓉这一脉。

但是,谈判这东西,手里要有筹码。

贾敬手里的筹码,就是往荣宁二府闹事,但这种筹码不值一提。

见贾珩默然不应,贾敬道:“西府的琏儿成亲之前,捐了个同知,蓉哥儿怎么说也是族中子弟,曾是族长之子,也不能失了我族中的体面。”

贾珩沉吟道:“蓉哥儿年岁还小,捐官儿也不得实缺儿、俸禄,除图个好听,并无实惠,再说犯官之子,捐官儿也不易,如今我贾族子弟皆可从军习武,蓉哥儿若想谋个出身,等守孝期满,可至军中打拼,也不负身上的宁国血脉。”

贾蓉闻言,脸色一变,心头大惊。

从军?

这是让他和薛大傻子一样?

忙道:“太爷爷,我愿回金陵祖地为父亲守孝,至于官身,官场险恶,孙儿志不在此啊。”

贾敬闻听贾蓉之言,一如瘦松的眉皱了皱,眯了眯眼,眸中现出寒光,紧紧盯着一旁的少年。

好胆,这小儿是在威胁于他!

去这小儿手下从军,只要他稍作手脚,就能折了这个嫡孙。

再看蓉哥儿对其一副畏惧的模样,更可见宁荣二府已彻底为这少年掌控。

贾敬目光阴郁,心头虽恼火无比,却无能为力,甚至顾忌着不好发作。

没有人比他清楚,眼前少年已经成了气候,以一等云麾将军之身,领五城兵马司,锦衣府,京营,这等权势,纵是他未入观修道前,都要避其锋芒。

事实上,贾敬在玄真观隐修,倒并非对外间局势充耳不闻,否则,当初惜春是怎么来的?

况以贾敬进士出身,哪怕远离朝局多年,对政治的敏感度,也远非王夫人、贾赦之流可比。

且身在局外,无当事之人所迷,明白贾珩如今在贾族的分量,举足轻重。

可以说,哪怕是贾蓉真听了贾赦所言,过来搬弄是非,贾敬大概率也是故作不知。

“罢了,且避他让他,过几年,再去看他。”

贾敬心思电转,分析利害,决定暂避锋芒,转念又想着贾蓉,“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蓉儿去金陵以待时变也可。”

贾敬如是想着,叹了一口气,目光重又恢复浑浊,微微阖上双眸,缓缓道:

“蓉哥儿如今是我之一脉的独苗,我旁无所求,唯愿他成家立业,接续我这一脉香火,听闻族长在京中也颇有贤能之名,如今以小宗为大宗,供奉先祖香火祭祀,夫施仁义友爱于族人者,当不绝人祀……族长,让蓉哥儿去金陵好好守孝罢。”

毕竟是读书科举出身之人,又是小宗为大宗,又是不绝人祀。

贾珩面色和缓几分,道:“那蓉哥儿即可前往金陵守孝。”

贾敬能安分而不滋事,倒也省了他一番工夫。

否则,真将贾敬一脉彻底扫灭?这落在旁人眼中,就有些狠辣了。

贾族荣宁两脉,荣府那边儿,贾赦一脉势必要根除,但他对应得策略是善待贾政,以对冲舆论。

而宁府这边儿,他则是扶持庶支,以收宗族之心。

贾珩看了一眼贾敬,见其并无什么宫廷隐秘之话说出,猜测贾敬心头还有怨气,并不想将这等事告诉于他,也无意多留,对贾蓉说道:“蓉哥儿,你和你太爷说话,我在外面等你。”

“是,珩叔。”贾蓉低眉顺眼应声称是,目送贾珩离去。

待贾珩离去,殿中一时就只剩下二人。

贾蓉“噗通”一声,再次跪下,膝行两步,呜呜哭泣道:“太爷。”

贾敬重又睁开眼眸,看向贾蓉,叹了一口气,道:“痴儿,你回金陵之后,好好过日子罢,切记,在那人得势一日,你一日不得踏入神京。”

贾蓉心头一惊,顿了哭声,看向贾敬,唤道:“太爷,这是何意?”

贾敬摇了摇头,徐徐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你回金陵祖地守孝,读书习武,暗中蛰伏,等待时机,总有回来之时。”

贾蓉顿首道:“太爷,孙儿记下了。”

心头却有些犯嘀咕,读书习武,等待时机?

贾敬说完,摆了摆手,道:“去罢,不要在此久待,以免那人相疑。”

贾蓉闻言,又是磕了几个头,起身离去。

贾珩等了一会儿,见得贾蓉几乎前后脚出来,道:“蓉哥儿,回去收拾收拾,就南下扶灵。”

贾蓉应了一声,翻身上马,随着贾珩向着荣宁街行去。

黑油门院落,内厅之中,伴随着一声瓷器砸落于地的“咔嚓”声音,传来一声如雷咆哮。

“废物!吃里扒外的东西!”

贾赦手中的茶盅猛地砸在地上,面上怒火涌动。

贾蓉吃他的,穿他的,结果交待他的事儿,压根儿没办成!

“蓉哥儿呢!”贾赦怒喝道。

那小厮苦着脸道:“小蓉大爷吃罢午饭,就带着人出京城了。”

贾赦“砰”地一拍桌案,怒道:“混帐东西!”

在一旁坐着的邢夫人,道:“老爷,别气坏了身子,蓉哥儿他胆子原就小,从小被珍哥儿啐骂惯了,这次多半是被那位吓着了。”

贾赦气愤道:“废物!”

坐将下来,气得大口喘气。

“琏儿人呢?”贾赦忽又问道。

也不知是不是需得个人出气。

邢夫人低声道:“这会儿不知在哪儿喝酒的罢。”

“这个混帐东西!有些银子就到处不着家!”贾赦骂了一声。

这时,外间一个仆人来禀告,道:“老爷,门外有个叫孙绍祖的卫指挥,递上了帖子,说是咱们家的老亲,过来拜访老爷。”

贾赦闻言,暂且压下了心头的怒火,面色微顿,道:“孙绍祖?帖子呢?”

孙绍祖前不久送了他五千两银子,请托他往兵部或王子腾那里活动,往京营里安排个差事,结果他还没抽得开手操持这件事儿,王家就倒了大霉。

这时,仆人将拜贴递将过来。

贾赦接过帖子,发现还附了一封书信,拆开了看,见其上面言辞虽恳切,但也带着几分逼问。

心头愈发有几分不快。

“引他至花厅,老爷我这就过去。”贾赦冷哼一声说道。

花厅之中,一个膀大腰圆、身形魁梧、络腮胡的青年武官,坐在椅子上,接受着丫鬟的侍奉,抬起一双冷眸,四下打量着周围的摆设。

端着茶盅,有些心急火燎。

他在神京盘桓日久,往兵部跑了几趟,结果特娘的一个缺儿也没候着,想了想,还是上门找找贾府的门路,就送了这荣府袭爵人五千两银子,结果现在竟一点信儿都没了。

“事办不成,起码把银子退了吧?”

孙绍祖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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