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丈夫…也才没有出轨!”,一节节的盘扣在黄勇的大手下被飞速解开,就犹如一群打了败仗的士兵般不甘却无可奈何的耷拉在两侧垂头丧气,可原本被盘扣们层层守护在身后的白皙娇躯却不仅没有半点狼入虎口的自觉,反而在为自己接下来注定会受到的蹂虐而感到兴奋一般的泛起了爱欲的粉嫩颜色,
“哦?那诗啼可不可以告诉爹爹,诗啼现在在和爹爹做什么事情呢?”
拆开江诗啼嫁衣后,入目便是一件勉强包裹住江诗啼傲人双峰的女子肚兜,大红的肚兜上绣着观音送子的图画,肚兜已经被江诗啼穿戴了整整一天,只要稍稍凑近轻嗅便能够闻到江诗啼在肚兜上沁入的馥郁体香,原本在肚兜与嫁衣束缚下都无法遮掩住的双峰此时更是已经将肚兜绷紧,两枚小小的凸起更是急不可耐的想要冲破束缚着它们的柔软肚兜去找寻那双总能带给它们爱抚与快感的大手,在有着肚兜遮掩的正面观看便已经是足够勾人心魄的绝美奇景了,但倘若从肚兜的侧面看去,才会发现侧面的景象更是堪称惊心动魄。
两团雪白的半圆将肚兜撑起诱人的弧度,能够看到淡青色血管的白皙的乳球仿佛吹弹可破般细嫩光滑,而下方平坦匀称的小腹同样是能勾引住无数男人的温柔乡,本就诱人无比的娇躯在本意遮羞的肚兜束缚下,不但没能起到遮掩美景的作用,反而衬托的这具娇躯更加的娇软动人了起来。
“诗啼…在和爹爹…做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呀…”
泛着情欲水雾的大眼睛没有半点身为人妻出轨的愧疚,反而理所当然般的回复道。
“爹爹…才是诗啼真正的丈夫…诗啼的身体…也只展露给爹爹一个人看过…”,连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都要在黄勇的手下沦陷,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袭来的狂风暴雨摧残的期待感让江诗啼愈发的情动。
“诗啼的身体…也只会献给爹爹一个人把玩…所以…诗啼才没有出轨哦…”
肚兜离开身体,被压抑许久了的双峰颤巍巍的弹出,峰顶两枚等待采秸许久的粉嫩豆蔻欣喜的向着那个共同钦慕着的男人蹦蹦跳跳的挥舞起了双手。
“诗啼是…只属于爹爹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背叛爹爹的女人…才不是…会出轨的坏孩子呢…”
“但是…但是…诗啼是…也还是…只属于爹爹的…小淫娃哦…”
江诗啼本就是一个只会对爱人一心一意的人,如果没有黄勇的出现,一直照顾着陈羽的江诗啼恐怕真的会这样一直在他身旁守望着他,直到孤独终老为止都不会再倾心于其他的人。
当黄勇用红戒将她心中的爱人变为自己时,让她对自己的爱意比当初对陈羽更加深沉之后,江诗啼就更是将自己对爱人的忠贞坚守的淋漓尽致。
哪怕只是指尖与其他男人接触都会让她感觉厌恶,哪怕接触的人是她曾经的爱人,现在名义上刚刚成婚的丈夫,也不足以得到她丝毫的宽容。
出轨?
自己并不爱陈羽,也不认为自己是陈羽的妻子,自己只是与自己真正爱着的男人做最亲密的事情,自己也只会和自己深爱的那个男人做这一些事情。
这又怎么能算出轨呢?
在同时爱着陈羽与黄勇时或许会因为与黄勇的亲密而对陈羽产生负罪感,但此时的江诗啼却早就对此理所当然。
“这些话被他听完,估计现在已经开始做噩梦了吧?”
黄勇有些怜悯的看向陈羽,而在一旁昏昏沉睡着的陈羽也配合的皱起了眉头,仿佛在梦中梦到了什么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虽然是自己一直在迫害陈羽,但是看到他现在这副可怜的境地,黄勇竟还莫名的觉得他挺可怜的。
嗯,那就尽量给他一个美满的家庭吧。
感慨起自己真是既正直又善良的黄勇一边在心里沾沾自喜的暗爽着,一边将江诗啼身上仅剩的红裙褪下。
白皙修长的双腿俏生生的搭在大红婚床上,没有一丝绒毛的阴阜比剥去外壳的鸡蛋更加的细嫩光滑,位于两腿之间那处少女最为珍贵的蜜穴没有任何的遮掩,仍是处子的蜜穴此时却不断的微微张合着,丝丝的向外吐出香甜清冽的蜜液,似乎是发现了黄勇看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江诗啼妩媚一笑,两只芊芊玉手向自己的蜜穴探区,随后一左一右的大胆的将自己的处子蜜穴在黄勇的眼前轻轻拉开,被两瓣白嫩肥厚的阴唇守护在一线天之后的蜜穴媚肉没有料想到自己竟会被主人这样毫不留情的出卖给了黄勇,它们慌乱的蠕动着,早已在蜜穴处溢出了不知多久的蜜汁被蠕动的媚肉在穴内牵出了一条又一条的晶莹丝线,而蜜穴之内,那象征着江诗啼少女纯洁的白膜同样被黄勇一览无余,白膜在黄勇的注视下微微颤动着,仿佛在邀请着黄勇的到访一般。
而蜜穴之下,那被黄勇无数次贯穿开发过的后庭依旧娇软粉嫩,可比之最初时的艰难开苞,如今的这朵后庭花已经完全变成了黄勇肉棒的模样,黄勇只消将肉棒探进后庭,便能够感受到此处后庭与自己的契合几近严丝合缝,此时的后庭中正塞着三颗粉色的小小玩具,与玩具链接的三根丝线在菊穴外微微摇晃着,其上已被浸透了一层黏滑晶莹的淫液,看着眼前仍旧在江诗啼后庭中颤动着的三枚跳蛋,黄勇想起她今日交予自动的小小遥控器,不由有些感叹这个被自己亲手从娴淑清雅的温婉女子竟不知不觉的已经淫荡至此。
在这个女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中,在许许多多宾客的注视下,穿着一身华贵耀目的嫁衣,当所有人都为她的美艳而倾目,渴望着能够一睹那红盖头遮盖下的盛世容颜时,她隐藏在嫁衣下的娇媚酮体却在暗自发情,中空的下体处,仍是处子的蜜穴因为发情而不断流淌着蜜液,粉嫩的后庭深处更是毫不停息的嗡鸣着三枚跳蛋,而操控跳蛋的遥控器,更是被她亲手送到了那个婚礼的男主角之外的男人手上。
“今天一直都带着啊?明明一开始还挺淑女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淫乱了呢?”
黄勇啧啧感叹着,伸手将江诗啼后庭深处的跳蛋拽了出来,裹满肠液的三枚跳蛋终于离开了劳作一天的后庭幽径,啪嗒一声的被黄勇丢到了一旁的红毯上,发出了一阵阵沉闷的响声。
可正当黄勇想要继续调笑江诗啼时却看到江诗啼那拔去跳蛋的后庭处,正缓缓的滚落出一枚裹满肠液黯淡无光的指环。
是陈羽那时用自己赚下的第一笔稿费买下的,用来向江诗啼表白的铂金戒指。
黄勇饶有兴趣的将指环拿起,而一旁的江诗啼还浑然不觉的自顾自红着脸说着。
“因为…因为爹爹好几天都没有疼爱诗啼了嘛…”,回想起自己因为要筹备婚礼而不能与黄勇欢爱的那几天,江诗啼就不由的感觉有些委屈,“一想到能在婚礼上看到爹爹…人家又怎么能忍得住呢…”
即便还是处子,但这具身体却早就被黄勇开发调教的极其淫乱,骨子中的受虐欲望与芳心中对黄勇那早已满溢的爱意更是让江诗啼在见不到黄勇的日子里每日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幻想着黄勇来一次次的自慰着,可自慰的感觉比起黄勇带了的快感弱了太多太多,对比下强烈的差距不仅没能平息她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反而让她更加的渴望起了黄勇的疼爱与肆虐。
“一想到爹爹…下面就会忍不住的变成这样…这是亲手把诗啼变成这样淫乱模样的爹爹的错哦…”
“那也是因为诗啼骨子里就是个小淫娃吧?居然在婚礼上把丈夫送的定情戒指放到了后庭里面?还塞着跳蛋放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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