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身穿婚服披着红盖头的江诗啼坐在桌子的一角,而桌子的另一角是两人相邻而坐的男孩,穿着大红的状元服的男孩面色微醺,但却遮掩不住他阳光帅气的容貌,而另一个男孩则是一身休闲的衬衫装,普通平庸的面庞,看上去却带着一丝丝邪异的模样。
坐在两个男孩对面的新娘明明遮掩着红盖头,但奇怪的是,当有人看到这张照片时,却能明显感觉到,这个身穿婚服的娇美新娘痴痴望着的并不是那个今日与她成婚的身着状元服的英俊男孩,而是男孩身旁那个面相平庸无奇的黄勇。
而桌子下那场动人的淫戏也被照片忠实的记录了下来,江诗啼那两只可爱小巧的玉足在新郎官身旁的男孩身下蝴蝶般翻飞起舞,而男孩那骇人狰狞的巨物便如同恶龙般游戏在其中,似乎是被灵巧的蝴蝶惹恼了脾气,狰狞恶龙昂扬怒张着,将一股粘稠白浊的滚烫液体吐出,液体洋洋洒洒的落下,而此时,已经有躲避不及的小小蝴蝶被这片白浊液体沾染…
随后画面定格,成为了永远不会流动的图画被张贴在了这扇遮掩婚房的房门上。
吱呀。
黄勇推开门走了进去。
婚房中装饰的也同样极为喜庆,大红的婚床与一件件刻意换新的红木家具,还有那些张贴在大红床帘上的剪纸窗花。
黄勇继续向前走去,却发现,床上只躺着醉死过去正睡的昏沉的陈羽,正对着床铺的不远处,一台等待期待的录像机正静静的被安置在了三脚架上,床边则是一张小小的红木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清酒与两枚空空的酒盏,还有一盏烛台正在微微摇曳着暖人的烛火。
没有看到江诗啼。
黄勇正欲转身寻找,却发现身后被一具娇软温香的娇躯轻轻抱住。
“爹爹…今天生气了嘛?”
身后传来了柔柔软软的娇声。
“你怎么会觉得我生气了呢?”
“因为爹爹一直到了现在…才来找诗啼…诗啼已经等了爹爹好久好久了…”
身后的声音好似有些委屈,又好似夹杂着怀春少女终于见到情郎时的欣喜。
“爹爹不要生气好不好,爹爹生气的话,诗啼就把自己送给爹爹,爹爹消消气,好不好?”
“为什么陈羽惹我生气,你要给我道歉呢?”
明明早就知道了江诗啼的心思,但是黄勇还是忍不住想要再欺负欺负身后抱住自己的江诗啼。
“因为,诗啼是阿羽的妻子呀…阿羽惹爹爹生气了,作为阿羽妻子的诗啼也有替阿羽赔罪的义务的,诗啼把自己作为赔礼送给爹爹,爹爹…不喜欢吗?”
“可是诗啼不是陈羽的妻子吗?如果把自己变成赔礼送给我的话,那陈羽怎么办呢?”
“不是哦。”
江诗啼将黄勇转过身来,隔着红盖头的小脸露出认真的神色。
“诗啼把自己送给爹爹之后,诗啼就是爹爹的妻子了哦,是只属于夫君爹爹的,最爱爹爹的妻子哦。”
说话间,江诗啼松开了抱着黄勇身体的双手,从门后取出了一杆婚礼时应当由新郎官使用的秤杆。
“那…夫君爹爹…愿意将诗啼头上的红盖头掀开…见一见…只属于爹爹的…新娘吗?”
江诗啼将秤杆递给黄勇,声音中满是痴情与爱意。
“掀开之后就不能后悔了哦。”
黄勇轻笑的提醒了一句。
“不会后悔的!因为…诗啼最爱的人…就是爹爹了…”
“能嫁给最爱的爹爹…成为爹爹的新娘…诗啼又怎么可能会后悔呢?”
声音依旧轻柔,但其中却满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坚定。
红戒的力量将江诗啼那份对爱人的执着与忠贞无限制的放大了,放大到此时,占据了她全部身心的黄勇便已经是她心中的全世界。
她又怎么可能会后悔。
“我知道了。”
黄勇点了点头,接过江诗啼递来的秤杆,将江诗啼头上遮盖了一天的红盖头轻轻挑落。
那副让所有到场嘉宾都好奇期待却始终不得一见的娇艳容颜毫无保留的向黄勇露出了足以勾魂夺魄的嫣然一笑。
这个笑容只为面前的男孩盛放,就与她这个人一样,是只专属于他的东西。
婚礼是一个女孩子最美的时候,所有她宁愿一整天都遮掩着沉重的红盖头,也要将这副最美丽时的容貌保留下来,留待他心爱的情郎,她真正的夫君来到她的面前时,再成为一份只容许由他来观赏的美景。
“夫君爹爹…喜欢吗?”,江诗啼抿嘴轻笑,拈起大红的裙角,在黄勇面前轻巧的转了一圈。
“只属于夫君爹爹的新娘…今天…漂亮吗?”
江诗啼的心底泛着小小的欣喜,满含爱意的眸子期待的望着眼前的情郎。
“很漂亮…我…我很喜欢…”
黄勇也被江诗啼此时爆发出的娇美模样紧紧的勾去了心神,以至于他回答江诗啼时的变得有些结巴。
乌黑的秀发被两束金簪盘起,繁复庄重的凤冠端正的佩戴在她盘起的秀发之上,秀发的两侧同样钗着如凤翩飞的凤簪,繁重华贵的发饰并没有让江诗啼的容颜因此变得俗气,伴随着江诗啼娇躯的轻移,头顶凤冠上的琳琅珠玉与秀发两侧的凤簪便会轻巧摇晃,为本就气质娴淑温雅的江诗啼添上了一抹更具韵味的雍容气态。
极为化妆的江诗啼今日精心画上了红金相间的妆容红润莹泽的双唇涂抹上了朱红的口红,一抹金影从她的眼角延伸,原本白皙娇嫩的双颊也被打上了淡淡的腮红,如同害羞带怯般的粉若桃花。
如果说平常的江诗啼给人的感觉是温柔淑雅的领家姐姐,那此时画上妆容后的她便更像一个有着深爱家庭的成熟人妻。
不,已经是人妻了。
是专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妻子。
“嘻嘻。”
得到心上人夸奖的江诗啼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温婉的小脸上露出了格外娇俏的笑容。
“那夫君爹爹知道,成婚的时候,新郎用秤砣替新娘挑下红盖头,有什么寓意吗?”
江诗啼撒娇似的拉着黄勇的手,看向黄勇的小脸上写满了快问我快问我的可爱表情。
“是什么寓意呢?”
黄勇忍住想要欺负她的想法,刮了刮她的琼鼻,有些好笑的问道。
“既然夫君爹爹发问啦,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告诉夫君爹爹了。”
江诗啼故作高深的咳了咳,随后学着今天婚礼司仪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开口说道。
“按老话我们常说,秤杆金,秤杆亮,秤杆一抬,挑吉祥。今天我们新郎官黄勇爹爹将用这这秤杆上那十六颗如意星,挑出这花堂之上的璀璨之星---美娇娘。有请!黄勇大公子,那么拿起吉祥的秤杆,来,轻轻的一挑。要看看唇,唇齿相依,相伴相随;再一挑,看看鼻,两心相悦,比翼齐飞;三挑,要看看眉,喜上眉梢、举案齐眉!那么挑开盖头,大家一定看到了我们美丽新娘的花容真的是倾国倾城、成鱼落雁,羞花闭月,花惆怅。对不对?”
“对不对?”
看着黄勇因为自己的表演而强忍着笑意的模样,江诗啼鼓起脸颊,有些不满的又催促问了一遍。
“嗯,对,我们家诗啼最漂亮了。”
黄勇连声称赞着。
这可不是在说违心的话,恐怕之后的所有日子,黄勇都不会忘记江诗啼今日的娇艳模样了,这副模样将会深深的刻印在他的心底,成为他永远都无法忘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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