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死一般的寂静。
生死之战,意味着和他不死不休,可没有什么点到为止。
认识白辞宴的师兄弟纷纷劝解:“小师弟,莫要胡闹,对方已然见溪境,你一个淬体境拿什么和人家斗?”
“难不成小师弟藏拙,早就能够引气入体了?”
“二十岁入见溪,便可称为天骄,而他只有十五岁,小师弟你赢不了的。”
修行境界划分,白辞宴自然知晓,前五境分别是淬体、凝气、化罡、金刚,见溪。
修真便是修炼真气,人体气府为城池,经脉为驿路,流动其中的人口便是气,修真就是要不断拓宽驿路,扩建城池,容纳更多的气。
凝气便是在体内修出真气,化罡真是真气提炼变成更浓稠,金刚为体内修得真气圆满。
见溪则是引外界灵气入体为己所用,乃修行途中一道天堑,世间茫茫多的修士就是倒在此门之外,穷极一生不能到达。
当白辞宴说出要分生死之后,全场目光都聚集在身上,别人如何看他并不关心,只是来自身后娘亲的寒意,让他有些发怵。
“给我滚上来。”白临芊轻声斥责。
白辞宴自然不会听话,嫉妒让人面目全非,娘亲多看两眼的人,都得死!
“战否?”白辞宴朗声质问。
虞熙凉呵呵一笑:“别说我欺负你。”
————
斗法持续半炷香,虞熙凉没想到对面的家伙居然拥有仙兵,天泣剑,本是太一门掌教的杀器。
世上仙兵何其稀少,其内拥有器灵,不是七境天象往上,根本难以掌控,何况一个真气都没有修成的家伙。
白辞宴不顾后背被剑气撕开的血肉,眼神凶恶,提着剑一步一步朝他走来,虞熙凉赶忙求饶:“我认输。”
“我没给你说清楚吗?此战不论胜负,只分生死。现在认输,晚了。”白辞宴不依不饶,举剑刺出,仙兵所携剑气似苍龙出海。
嘭~
一声巨响。
剑被人挡下,出手的正是掌律。
白辞宴被气势震得倒飞数十步,本就受伤的身体,立马咳出一口鲜血,染红地面。
掌律道:“比武切磋,既分出胜负,何必再决生死?何况,靠着仙兵取胜,算什么本事?”
有弟子也劝道:“小师弟胜负已分,大家都是同门,没必要。”
“是啊,再打下去,你伤势也会加重。”
白辞宴没有说话,如同冰冷的恶魔,只顾着调整呼吸,他要再次出剑。
他有一个发现,因为愤怒,体内似乎凝练出一股真气,而杀人,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剑势起~
又飞速休止。
白临芊来到儿子身边,抓住他的手腕,止住了一切。
虞熙凉和掌律都松了一口气,幸好掌教出面。
白辞宴一脸怒容望向娘亲。
白临芊悠悠道:“既然舍不得他死,你就替他死吧。”
玉手一指,天泣去如流光,掌律头颅滚落尘埃。
“徐铁山,你就是太一门的新掌律。”
枯瘦如铜丝的老头受宠若惊,赶紧顿首。
场中一片死寂,堂堂八境修士,山下都是王侯一般的存在,一念之间就被摘去头颅?
所有人都会腹诽:一宗掌律,地位如同一朝丞相,即便你是掌教行事未免太过霸道?
只是无一人敢将心声说出来。
虞熙凉脸色惨白,掌律本为族中收买,是自己在太一门的大靠山,结果瞬间被诛杀?
白临芊走到身边,拍了拍他的手臂:“放心,本宫不是好杀之人。我说他替死,你就不用死,依旧是太一门的核心弟子,可以选择一名长老拜师。”
说完拉着白辞宴准备离开,可白辞宴看到娘亲拍他手臂,那力道分明是在揩油,沉着脸,对虞熙凉说道:“你最好滚下山,不然迟早断了你这条手臂。”
飘雪宫,白辞宴自己房中。
白临芊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药瓶。
白辞宴精着身子,下巴搁在娘亲丰腴的大腿,一只手不老实在娘亲腰臀间游走,方才在大殿,尝到了娘亲揉捏肥臀的美妙,食髓知味,想要更多。
想着身体受伤,娘亲总会心软些,只是刚抓没两下,啊~白辞宴突然吃痛嚎了起来。
“娘,你抹的什么?”
“毒药。”
白辞宴心里念叨:不就摸个臀儿吗,小气得很,还故意加重力道,哼,我就是死,今天也要捏个够。
娘亲的肥臀饱满如圆月,即便隔着厚实的衣料,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肉感弹性。
白辞宴一会儿来回轻揉慢搓,一会儿五指如钩抓攫臀肉,一会儿指腹剐蹭,玩得好不尽兴。
衣服被丰腴的臀肉绷得紧直,把玩间,白辞宴还是骇然发现,娘亲的臀沟之深邃丝毫不亚于胸前硕乳,不同于乳沟之下空无一物,臀缝间可还有更迷人的风景。
邪念升起,白辞宴便以中指指腹,从腰部脊椎线,缓缓下滑,滑过尾椎骨,指腹挤开臀部软肉……
白辞宴心脏扑扑狂跳,娘亲的屁眼近在咫尺,之前出于对娘亲的尊重,他可不敢光明正大采摘嫩菊,今天心情不好,干脆豁出去了。
指尖继续下探。
要到了要到了,就要摸到娘亲的嫩菊了。
啪~
啊~
随着一声猛烈的脆响,白辞宴叫得惨烈,缘是娘亲一个重如泰山的巴掌,坠在了光着的大腚上。
“娘,我腚上挨了一刀还流着血呢。”
啪~又是一巴掌,毫不怜惜地落下,只听见娘亲嘲笑:“让你不老实,活该。”
啪~又一巴掌,不过这巴掌声音却没那么清脆。
缘是白辞宴受了不拍臀之仇,不共戴天,当即报复了回去。
“你还敢还手!”白临芊怒。
啪啪啪~
巴掌像是密集的冰点,狠狠砸在已然通红的屁股,红肉翻滚,惨叫连连,白辞宴败得惨烈。
他是没想到,万事清冷的娘亲也会生气。
“下次还敢动不动玩命,我打死你算了。”
“哼,谁让你看他的。”
“老娘一个守寡多年的俏寡妇,就爱看猛男,你小屁孩管得着吗?”
“再猛也差点被我宰了。”白辞宴嘀咕道。
啪啪啪~又是几记重拍。
屁股火辣辣的,白辞宴不敢再放肆,娘亲是真的动了怒,打得太用力,出了香汗,润湿的发丝粘在脸颊,白皙玉靥,也铺了红霞,似绽放的玫瑰,显得十分魅惑。
玉人雪肤染夕色,落在白辞宴眼里,胜过人间绝好春景,撩得他心痒难耐。
白辞宴情不自禁地撑起身子,嘴巴朝着娘亲脸颊,狠狠地啄了上去,啵唧~
然后脸颊埋进娘亲仙乳,双臂藤蔓一样缠住娘亲娇躯,撒娇道:“娘,我错了。”
嘴上求饶,心里却叫唤:下次还敢。
白临芊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滚,别粘着我。”
“你干嘛去?”看到娘亲准备出门,白辞宴问道。
“找男人。”白临芊斗气道。
白辞宴蹭的一下从床上蹦起来,扑向已走到门口的娘亲,顾不上背后还流着血。白临芊早有预料,灵活闪现消失在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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