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局势有点失控,好想把这根大家伙塞进去。
都怪臭宝宝,干嘛不再强硬一点,娘亲又不会真的反抗。还挡着我的面,干我的女人,真是气死我了……
健壮汉子自然不晓得女子内心不讲道理的复杂心思,天王老子也挡不了色心大起男人,一颗包天色胆驱使,汉子咸猪手抓向娘子白皙如玉、不染一点凡尘烟火的素手,却被一掌打开。
“本宫准你动手了?”水眸忽透凛然霜寒,汉子遭受一股透骨寒冷,浑身僵住,仿佛随便动一下,下一秒,就会灰飞烟灭。
仙子盯着巨根,内心挣扎着:都送上门了,不摸白不摸,摸两下怎么了,反正又不会放进去。
柔弱无骨的滑软酥手,握住粗壮如同婴孩手臂的硕根,缓缓上下捋动,享受着手上滚烫带来的舒爽。
棒子的主人更是爽得头皮发麻,仙子的肌肤嫩滑如玉,将肉根握得紧紧的,简直比自家媳妇那松松垮垮的阴道还要舒爽。
没一会儿,手冲带来的极致刺激,令他产生强烈的喷射兆头,汉子为了多享受片刻,心一横,牙齿狠咬了一下肥厚的嘴唇。
鲜血流淌,痛感快感交织,终于忍住了射精的冲动,嘿嘿笑道:“娘子,一盏茶的时间快过了哦。”
后来,汉子时常懊悔:千不该万不该,当时挑衅那疯批干嘛。
白临芊冷笑一声,掌心力度徐徐加大,汉子不知,哪怕是精钢神铁,在她手中也跟棉花一般无异。
“啊,痛,仙子轻点……”
可哪还来得及,引以为豪的坚硬肉棒,被捏成一团烂肉,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哎呀,软了呢,还有谁要来试试吗?”仙子笑眯眯问道。
众人早已脸色煞白,裤子都来不及提起,仓皇摇桨逃离。
哼,给你撸,只是因为本宫想玩玩具,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也配玩本宫的仙子玉体?
赶走一干淫贼,返回舱内,见到儿子的衣服已经被重新穿好,在床榻上睡得昏睡,柳迦陵背着她,赤身裸体,正用布帛沾了清水,仔细清理小穴深处间断冒出的淫汁。
美人玉背纯白无暇,纤腰如弱柳,偏偏臀儿圆滚滚白花花,腰臀间起伏的曲线,夺人心魄,恰是催动春心的一记猛药。
仙子本就欲火炽盛,当即春心放荡,快步上前,一下将美人扑到地上,豪峰贴玉背,素手抓香峰,渣女仙子放着自己豪峰不抓,最喜抓别人香乳。
“别啊,地上脏…”舱底本铺了一层羊绒地毯,可有洁癖的美人还是心里膈应,只是若是听到接下来的一句话,她肯定后悔祸从口出。
“原来你想和我上床啊。”
不待淑女拒绝,仙子已将她扯上床榻。白临芊将儿子胸膛当作枕头,仰躺在床,又将光溜溜的雪白胴体压着自己的身子。
长腿盘夹美人腰,魔爪奇袭美人胸。
娇羞的美人,脸颊微泛起桃色,汗液沾湿俏红的脸恰似花瓣含露,眉宇之间流传春水般的柔情,秀眉轻扬,似是轻风拂过湖面的波纹,细腻而不失力度。
眼眸深邃如同夜空亮星,闪烁着期待与智慧的光芒。
她的眼睛仿佛会说话,顾盼之间,流转出无尽的娇羞与端庄。
“愣着做甚,不想揉我的胸吗?”
柳迦陵呼吸一滞,随后双手果断攀上那对无数人垂涎的完美凶器,隔着单薄顺滑的丝质抹胸,凶狠地侵袭。
软,紧实,弹性极好极好。
直教人飘飘欲仙,难怪世人常说,『男儿腹中诗书千万斤,不及女子胸前二两白肉』。
无比舒爽的手感,让美人胆子大了几分,她手上毫无章法,只顾肆无忌惮地揉捏乱抓,然后报复性地掐她坚硬的乳豆。
不谙情事的姑娘,被蹂躏乳尖时,会感到丝丝疼痛,她只想报复回来,殊不知对白临芊这种老色胚来说,掐得越狠,她只会越兴奋,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自己掐自己。
从儿子中毒开始,她就一直在被刺激,先是配合二人破处,方才又见到久违的肉棒,现在又被掐弄敏感点,饶是渣女也有些坚持不住。
“先别掐了,本宫也快到了,帮我舔出来。”
柳迦陵发懵,她实在不知什么叫舔出来?
正思绪乱飞时,白临芊挣脱起身,圆臀坐在儿子胸膛上,背靠船壁,双腿大开,将光洁无一丝毛发的私处展露无余。
只见滚滚白肉的腿心:花唇盛开,粉桃艳艳,水光润润。
柳迦陵看得痴了,良久才感叹了一句:“好漂亮。”
“那还不快舔?”
柳迦陵本来褪色的脸蛋又瞬时红艳,支支吾吾道:“尿…尿尿的地方,怎么能舔呢……”
骨子里浪荡的女王哪会容她拒绝,抓住肩膀往前一带,两条修长美腿趁势缠住脖子,一张羞红的脸蛋,就被迫停于仙屄穴口。
美人哪里见过这等淫贱事情,扭了扭身子试图挣扎,可惜徒劳无果,见她不肯动弹,白临芊只好在一旁指导:“先用舌头舔腿根肌肤,然后在用你的鼻尖蹭阴户,再吮吸花唇和阴蒂,之后将你的舌头当作男人阳根,刺进里面搅弄,或者用舌尖快速舔弄阴蒂,能多快就多快。”
柳迦陵听到指导,还是矜持不肯,渣女又威胁道:“不舔我就一直夹着你,要是被你醒来的师弟撞见,你在她娘亲胯下承欢……”
柳迦陵害羞又刺激,纠结之下还是伸出舌头,花园过于漂亮,不受控制地轻轻点扫两瓣花唇中间粉嫩的蜜肉,又对一顿吮吸,然后才开始按白临芊说的流程给她口交。
“啊,爽!”白临芊舒爽地叫了出来。
口了小会儿,柳迦陵忽然咬住淫豆,轻轻用上下贝齿来回搓动。此前白临芊挑弄她这里,舒爽得她欲仙欲死,这是要以牙还牙。
白临芊本就在崩溃边缘,受到了这极致的刺激,再按耐不住。
“啊~好爽,我要泻身啦。”
“舔我,嗯~舔我…再激烈点…受不了了…噢,泻了泻了…”?激烈的喷泉汹涌决堤,水量极其惊人。
可怜的小美人,躲闪不及,脖颈、胸乳,乃至小腹全被淫液打湿,甚至还有些喷进了嘴里。
白临芊咯咯笑道:“不好意思啊,天生水多,又把你弄脏了。”
柳迦陵只好忍着疲软,又清洗一遍身体,返身想要休息却又犯了难,床并不大,趟三个人显得非常拥挤,而且白临芊泻出的清泉,将床单湿得透透的,能拧出水来,万万睡不得人。
这条船只是为游玩准备,并无备用被单。
然而白临芊却毫不拘束躺在上面,媚眼如丝盯着她娇羞模样。
“掌教,要不回仙音阁歇息?”
“不要,这床小,适合大被同眠。”
“可……床单都湿透了。”
“介意这个?简单。”白临芊一把扯掉床单,然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衣服铺在床上当被单。
柳迦陵首次见到这副完美无暇的极品仙子胴体,又心生自残形愧之感,此外又有种抱住的冲动,美女也想贴贴。
刚走到躺下,后颈就被一条藕臂勾住。
此刻,狭窄床榻三人紧挨,一丝不挂的白临芊左拥鲜肉右抱美人,不禁臆想:胯下要是再骑个大猛男,这日子,想想就觉得滋润。
“辞宴在羽化山过得如何?”白临芊突兀问道。
“耀眼。”柳迦陵想了想回答道,随后解释,“天赋极好,宗主之子,修行极为用功,偏偏从不炫耀这些。每有危险总是冲在前面,与大家同甘共苦,宗内许多人都和他有过命的交情。”
“羽化山灭宗之时,给许多幸存同门都安排了后路,不准我们提复仇的事,直到我们听说孤身斩杀陆地神仙,才知道他劝我们放下仇恨,只是想一人背负所有。”
白临芊忽然生出一丝愧疚,说道:“他很珍惜你们这帮朋友,是因为在京城受了太久的孤独。所以你们想继续复仇,还是别拉他了,他为羽化山做得已经够多了。”
柳迦陵默然,宗主死前就劝幸存下来的同门不要复仇,说死人没有活人重要。
而且天下凝一,乃是大势所趋,统一各方势力,于千秋万代都是幸事。
可是,朝廷使出下作手段,父母同门蒙受不白之冤惨死,血海深仇如何放得下?
师弟如今已是半个废人,还是不告诉他真相,飞蛾扑火这种事,让他们来做就好。
“能问掌教一个问题吗?”
“鬼神引是谁传他的,宗主不可能传师弟如此阴邪魔功。”
“告诉你也无妨,来自京城,一个无时无刻都想干掉本宫,却又拿我无可奈何的野心家。而他设计我儿子,我偏偏也无法拿他怎样。”
夜色渐深,本想休息的柳迦陵欲哭无泪,简直快被气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绝美仙子,呼声大如放屁,根本睡不得。
舒缓过来的柳迦陵,起身来到船舱外,月明星稀,晚风正好,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裙子里面……
她不知,远处的黑暗里,两道黑影正窥视着这边。
“这小娘子也不错呢?好想干”
“这小娘子算什么,等拿下云梦水府,太一门覆灭的日子就不远了。上边可说了,只要斩杀一名太一门四境修士,就可以干一次骚媚入骨的太阴仙子。”
“那可是天人境,咋这些小角色真能干得到吗?”
“天人境怎么了?那堪称举世无敌的羽化山宗主又如何?不照样见了阎王?上边大人物一言九鼎,拿下她就是战利品,到时候管她什么境界,也只是你我胯下一条母狗。”
“小声点,别让她发现我们在监视。”
“怕个卵,隔这么远,你我专攻潜行的修士,天人境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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