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若是举行一场性爱时长比赛,哪怕不限物种不限境界,他王阳凭这门秘术,绝对可以问鼎桂冠。
休了多时,白临芊又把手套弄上去,这次她不再握茎身,温软的手掌直接包住硕大龟头,又将茎身往下掰,与身体形成九十度,这样能带给龟头最强烈的刺激,然后开始撸动肉茎。
白临芊手速惊人,手掌握成的穴口,来回剐蹭冠状沟,如此强度,配上纤纤玉手,一旁还有绝世仙子微袒乳沟,普通人早就惨叫出来了,王老头强行忍耐,痛感被快感盖过。
剧烈的撸动,十分消耗体力,白临芊汗珠如豆,挂在额前,亮晶晶的,平添几分魅惑。
她白皙如明月的神颜,此刻飞起晚霞片片,红彤彤的,灌得王老汉骨头都醉了,站立都十分困难。
更要命的是,鹤意胸口露出的部分乳肉,此刻如同受了惊的波涛,上蹿下跳,带给王老汉强烈的视觉冲击,只觉精关难守。
这是一场拉锯战,王老汉调动浑身真气,全聚集输精穴位,死命拦阻数以百亿计的精子冲撞关隘。
终是鹤意白嫩玉手率先败了阵,这样剧烈强撸,手臂很快酸软。
“都说老虫难举,想不到你这厮居然是老当益壮,能在本宫手上走过这么多回合,倒真是没看见过你这等怪物。”
“没办法,我太喜欢仙子了呀,要不仙子就让我操一次吧。”
“滚。”
“那就请仙子继续吧。”
白临芊叹了一口气,只好再度上手,既有无奈,也有股莫名兴奋,毕竟,此般强悍的肉棍,难免勾起一丝欲火。
“仙子,能不能说点骚话呢?不然出不来呢。”
“滚。”
“那我问,仙子如实答好不好?”
白临芊没有说话。
王阳自顾自道:“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
白临芊还是不答话,王阳怨道:“仙子,你这就不爽利了,说几句话怎就为难了?既答应帮在下撸出来,又何必扭捏?你再这样,就是撸到明日天明,我的精液也是出不来的。”
“仙子,我的鸡巴大不大嘛?”
白临芊本是水性杨花的渣女,如果王阳还如年轻时那般俊俏,配合他甚至留下来爽一爽倒也无妨,实在是这厮太不注重身材管理,看着想吐。
白临芊心中厌恶,想一走了之,可还是不想做个失信的人,也只得配合回答:“大,大,大,比我见过的所有鸡巴都大,行了吧?”
“仙子见过多少鸡巴?有多少男人操过你的骚屄?”
“六七个吧。”白临芊言语轻轻,也没有丝毫羞赧,说出这话时,自己也有些惊讶,前男友上百个,居然才让六七人进去过?
“喜不喜欢大鸡巴。”
“喜欢。”
“那为什么不让我操你?”
“太丑。”
“仙子,屄不给我操,能不能让我操你屁眼儿呢?对了,你屁眼儿给人操过吗?此前你可是不让我碰的。”
“被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进去过,当时本宫趴在桌上,屁股撅得老高,让他从后撞击肥臀,干我的屄,结果那厮,居然趁我不备,偷偷从屄里拔出来,又瞬间顶进了我的菊穴。”
“然后,你就让他干了?”王老汉兴奋到了极点。
“本宫容许他干,不过,他干不了了。”
“为啥?”
“因为本宫反手将他两只蛋抓碎了,鲜血狂飙,把白花花的屁股全染红了,有趣的是,新鲜血液烫烫的,都把我烫泄身了。本尊拿着手里的两只睾丸瞧了两眼,血糊糊的,还带点温热,然后掰开他的嘴,强行让他咽了下去……”
王老汉吓了一个激灵,方才想起眼前仙子,可是有个“太阴”的名号!
白临芊又道:“本宫从来只让男人取悦我,让本宫用屁眼满足别人兽欲,我是一点快感没有,只是废了他没要他命,算他祖上积德。”
王老汉本来还想壮着胆子,不管不顾伸手探那胸前迷死人的深谷,听了这话,是半点胆气不剩了,连骚话也不敢再说,只是安静享受玉掌的柔软丝滑。
可是,多年的憋精功力实在是深厚,被一番恐吓,更是没有了射精的兆头。
白临芊眉头微卷,手上速度慢了下来,耐心肉眼可见地消磨。
王老头留意到她的不悦,但精虫上了脑,胆子也便膨胀起来。
操屄一事,得寸必要进尺,否则真没有一点希望,王阳又生了胆气,嘿嘿笑道:“仙子,老朽硬不硬?强不强?”
“仙子,能不能让我再看看你的仙屄啊?要是进棺材前能见一番绝世美景,死后沦落十八层地狱,老朽也知足了。”
白临芊又怎不知他以退为进的小心思,屄给他看了,接下来就是奶子,然后又会要求用奶子替他乳交,总而言之,反正这货小心思不断,全是奔着进洞去的。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精虫上脑时说的鬼话。
白临芊冷语:“怎么?你也想让本宫取悦你吗?”
仙子越是高冷排斥,王阳此刻征服欲反是更加强烈,胆子愈加放肆:
“仙子,真不想再试试吗?我的大鸡巴要是插进去,保管把你的仙屄撑爆哩。这么滚烫的大龟头刮你娇嫩肉芽,保管刮得你酥酥麻麻,骚水汩汩往外冒。”
“啪啪啪~狂操你几千下,然后把跟你奶子一样大的一袋子精液,全部灌进你的子宫。精液喷出来就是火山爆发,一股一股,烫得你潮水狂喷,哇哇浪叫,爽上天,操得你两天下不来床。仙子,真不要试试吗?我听说你的仙穴,都好几年没开门迎过客了,真不痒吗……”
白临芊自几年前,被儿子撞破,再没有找过男人,因为那夜她发现儿子继承了自己病态的掌控欲,不想她和别人走得过近,给他亲爹爽都能拿刀报复。
手里本就握着滚烫,敏感的身体,又听了王阳下流骚话,下体顿时腾起一股火气,只觉瘙痒难耐,深处竟有花蜜汩汩,变得湿漉漉的,风吹裙底,凉飕飕的,两腿止不住地哆嗦。
不过,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只淡淡道:“操屄你就别想了。不过,为了帮你早点射出来,掰穴给你瞧两眼,倒也无所谓。”
王阳张大了嘴巴,兴奋至极,阳具一阵猛跳,差点就喷了出来。
关于太阴仙子的屄,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太阴仙子双腿一张,便是桃花盛放,世间大好山河,全要羞了颜色。
说这话的人可大有来头,正是如今大陵国教的儒圣,风修宁。
白临芊撩起了裙摆,牛奶缸子泡出来的两根白玉,笔直修长,圆润却毫无腴肉,皮肤娇嫩,隐隐可见大腿内侧皮肤下蜿蜒爬行的血管。
玉足上是一双亮银色细高跟鞋,大腿根处,是一件白色蕾丝边的三角内裤。
老王阳哈喇子不知流了多少,落到圆滚滚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方水池,目光始终死死盯住仙子的下身。
白临芊一手提起裙摆,压到腰间,一手捏住内裤,往下褪到脚跟,瞥见远处那痴汉眼神,媚笑道:“赏你了。”
内裤顺势甩给了飞快手淫的王老头,王阳一把抓住,手上觉一阵湿滑,鼻尖嗅到香气,猛吸一口,胸腔全被香气填满,火气登时弥漫全身,然后内裤抱住肉棍,继续套弄。
一丛黑森林下边,两岸肉丘鼓鼓,仙穴花瓣未开,但亮晶晶的水渍铺在粉红嫩肉上,如同散着光的宝石,光是瞥了一眼,人已在崩溃边缘。
“仙子,骚屄都湿了呢,要不我用内裤裹住脸,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就让我再插一次吧。”
白临芊被撩,其实下面的水流得愈加多了,即便她是天人,也没办法控制肉体本性,只是理性之下,白临芊骂道:
“闭嘴,本宫没有心情,再多说,阉了你。还想不想看屄了?”
“想的想的,都快想疯了。”
白临芊坐到宽大的椅子上,白皙臀肉搁在椅子边沿,两条白腿缓缓张开,然后臀肌腿肌共同发力,将两条白腿悬在空中,摆出M字样。
左边大腿,一道水光,亮晶晶的,细如溪流,自大腿根,夸张地流到膝弯,地上滴落稀疏几滴蜜液。
王阳按捺不住兴奋,将仙子蜜液润湿的内裤套在肉棒上,剧烈撸动,嘴上忍不住道:“仙子,水儿更多了哩。”
王阳所有注意力全没入仙子下体,嘴上又道:“仙子不让我肉棒进去,老汉的眼睛也能把你盯到高潮。”
白临芊没理他,自顾自掰开花穴。
只见滚滚白肉之中,一条粉嫩细缝,赫然呈现。
王阳深吸一口气,强压精关不射。
仙子两只葱根,划过光嫩无一丝毛发的阴阜,挤入缝隙,接着往外一掰,两瓣花唇,开在腿心。
真儿个一朵桃花绽放,嫩蕊娇香,露滴春润。
“仙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我要射爆你的,啊…小骚穴…灌满你的小嘴…射进你的子宫里,屁眼也要装满…仙子…啊,我射了…仙子,啊…仙子,我忍不住了…用力夹住我的精液,别让他漏出来了”。
王阳只觉丹田火气冲天,疯狂吼叫着,脑子里已经把高冷的仙子,操成了一摊软泥。
白临芊瞧他这副痴汉模样,心生了调戏之意,一根手指居然缓缓插进穴里,慢进慢出,滋滋抠挖。
要命的是,她还发出诱人的娇喘。
“嗯…哼…啊,好大……”
王阳血脉喷张,只觉一股快意喷薄,坚持一个时辰强烈刺激的肉棒,再按捺不住,精关失守,浓精刹那喷发,汹涌之势犹如黄河之水奔出天门。
一股,两股,三股……
他的储量何其充足,不知射了多久,包裹肉棒的内裤,已然泡在精浆海洋之中,完全就像泡进了酸奶碗里。
空气中弥漫了恶臭的精液味道,大如拳头的粮库,也只消减了一半。
白临芊看得呆了,从未见过如此激烈的喷射,要是全塞到子宫里去,恐怕别人会以为她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王阳心思:只是仙穴开花就能让人喷射,这要插进去,不得爽上天。
爆射过后的阳具,丝毫不见疲态,白临芊却放下了裙摆。
王阳又道:“仙子,它还硬着呢,您能不能…让我刮蹭两下,我保证,绝对不进去。”
白临芊挑逗道:“就那么想进入本宫?”
“想,想得鸡巴都要爆炸了。”
“你过来吧。”
王阳大喜,难不成真有希望,立马举起爪子,抓向仙子鼓囊囊的胸脯。
谁料白临芊用极其冰冷的语气说道:“你不妨赌一赌,本宫会不会捏爆你的粮仓?”
王阳僵在原地,仙子的狠辣他可是知道的。
白临芊驾云飞远,两腿之间,空空荡荡,哈哈笑道:“这老头怎生了如此一根好货,如果不是过于丑陋,倒真想夹一夹。”
人间集镇,一凡人仰头望天,纳闷道:大好的晴天,哪来的雨滴?咦,这雨滴怎么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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