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得寸进尺又如何?坐下!”
纵使沈月如心中百般抵抗,却仍然难以抵抗阳蛊的强制命令,再次转身,膝盖一弯,蹲了下去,裙摆垫在玉臀之下整个坐下,柔软的臀肉立刻形变摊开。
而沈剑南也面对面俯下身去,盈盈一握的玉足立刻被沈剑南抓住脚踝拉到眼前端详。
比起王婉柔在梦境中幻像出来的玉足,眼前的嫩脚并非淡淡花香,而是如雪般无味。
细长的高跟和沈月如清冷高傲的面容相得益彰,在鞋中只能踮起的雪白光滑脚背如月光般婆娑细腻,红润的脚趾因为紧张并排贴合,一同拱起宛如豆蔻。
羞愤交加的沈月如俏脸上已经泛起红晕,轻摇下唇,如雪的双眸直视着眼前全身黑布包裹的恶人,并不嗜杀的她,此时却真想一剑砍了这人,却又动弹不得。
沈剑南却对仙子美母的反应极为满意,心中升起一种报复的快感,比性欲更让他兴奋勃起。
“你又能如何?”见阳蛊这回并未发出警告,沈剑南开始揉捏起沈月如的足趾,仙子因害羞而紧扣,他就非要将其分开,脚上细滑的皮肤全然无汗,反倒是沈月如羞红的额头隐约有些细汗。
沈月如咬着下唇不肯发一语,她现在知道自己毫无抵抗手段,若继续开口无力地威胁喝止,反倒让这个贼人兴奋得逞,脸上极力保持着往日里那副平静。
“不想说话?有趣,我看你能撑到几时。”沈剑南解开高跟的绑带,丢到一旁,突然间将仙子的玉趾含入口中,如吮吸乳汁一般吮吸舔弄起来。
“你!”仙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惊,酥麻的痒感让本想沉默的她忍不住叫出,呼吸也立刻加快了。
见仙子反应如此敏感,沈剑南更加卖力的调戏起来,舌头的灵活舔弄又大胆几分,而另一只手抓起另一只玉足,轻而易举解开高跟丢到一旁,在仙子红嫩的脚心上轻轻搔痒。
沈月如永远冷艳的脸上终于有所变化,黛眉皱起,咬紧牙关极力克制让自己不要发出难堪羞人的动静,可呼吸变得粗重,手上也攥紧了白裙。
两只脚全被沈剑南握在手中,仙子美母两腿之间的隐秘耻丘自然也在视野之内,尽管他能感受到沈月如在努力尝试将双腿夹紧,却终究只能变成雪白大腿的轻轻摇晃颤动。
几番调弄之下,沈月如的脸已如樱桃般红透,仍极力掩盖着声音,但是亵裤上腾腾的湿润热气却暴露了她的感受。
“敢问仙子,您两腿之间为何湿漉一片啊?”经过王婉柔的那一夜,沈剑南已经知道淫水流出乃是动情的标志,心中既有惊喜,也有些怪异的不满。
原来长久以来待自己冰冷的母亲竟然如此敏感淫荡,不由得感觉自己像被欺骗了一般。
“无趣……”沈月如冷眼看着沈剑南,清冷的表情和简短的话语却被羞红的脸色出卖。
“那就来点有趣的。”沈剑南褪下裤子,虬结肿胀的巨龙立刻弹出。
这下仙子美母再也无法掩饰,美眸张大紧盯那骇人的巨物,樱唇中的话语也不再那么镇定自若,而是带着明显的颤音,“不可……”
阳蛊的控制力会随着对方肉体欢愉和精神臣服的程度增强,最终可以脱离梦境,在现实中实现操纵。
沈剑南此时还不足以直接撕开沈月如的亵裤肆意插弄,仅仅只是直接触碰到那里,梦境便会结束,但他还有别的法子。
他抓起沈月如的两只盈盈玉足,合在一起,中间留出一道小缝。
“就这样,不许动。”
沈月如便摆出像青蛙一般的羞人姿势,沈剑南两手扶到她的大腿内侧,将龙根一口气插入双足形成的“足穴”之中。
即便在唾液的润滑之下,足穴比起真正的阴道还是不够柔软滑腻,但正是这份有些生硬的触感,却在直接刺激上甚至远胜紧致的少女肉穴。
更妙的是,沈月如躺在自己面前,双腿大张,面色红润,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仿佛就像真的插入了仙子美母的肉穴一样。
沈剑南两手扶住大腿,在紧合的足穴中耸动抽插起来。
“啊……”酥痒的感觉从敏感的足心直达沈月如的灵魂深处,让她再也难以制止本能地发出一声娇喘,又赶紧用手捂住。
“仙子为何发出这般声音?难道是动了情?”沈剑南不光猛力地扭动下身,摩擦美母足心的嫩肉,手上也不老实,在雪白的大腿内侧来回轻柔拂动,一点点往那正中心的蜜壶试探接近。
“呃哼……·”沈月如虽然不愿作声,但是身心上的愉悦和酥痒却不是能凭意志掩盖的,脑海里天人交战,一边默念起忘情诀,一边却又难以克制地喵向那硕大的肉龙。
沈剑南力量十足的抽插连带着美母的身体也跟着前后晃荡,那藏于白衣下的两团圆润巨乳如水波一般摇曳,甚至随着沈月如的动情,尖端两颗可爱的乳头也将布料顶起,隐约可见。
从沈月如这侧来看,那在足穴洞口中插入又拔出的巨根仿佛就是男女交合时,肉穴里的画面一般。
沈剑南继续猛插了百下,沈月如正被足穴的摩擦插得失神时候,却听沈剑南再次下令。
“张嘴!”
来不及抵抗,她的身体已做出反应。
“啊啊啊啊!”生命的精华从马眼猛烈射出,浓稠的乳白精华就这样喷溅在了那张绯红的绝美脸蛋上,甚至还有一部分直接进了张开的朱唇檀口,直灌喉咙。
见仙子美母被颜射的亵渎场景,沈剑南更是兴奋,刚刚释放的肉龙也肉眼可见的恢复生气。
但还没等他开口继续凌辱调戏,沈月如玉足一蹬,沈剑南便向后倒去,仿佛万丈悬崖一路坠落,最终落到沈剑南卧房的床板之上,梦境消散。
洞天福地的玉床上打坐休养的沈月如,美眸睁开。
清冷的目光环顾四周,一切和往常一般平静。
丝毫没有闯入者的痕迹。
她仰起粉颈,参看星象,并无异常。
可下身蜜缝间流淌如泉,不但浸透亵裤,甚至流到大腿内侧的乳白淫液,证明了刚刚的春梦令她何等动情。
沈月如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
明明前几日刚刚施展了清心忘情诀,却这么快便被春梦纠缠,看来十五日一次的频率已经不足以压制这份人欲。
“只好再施展一次清心忘情诀了。”
沈月如心念一动,周身衣物瞬间如朝露般消散,光洁无暇地赤裸于空气中。
玉手在芳草稀疏的嫩穴外只轻轻一拈,便将蜜液尽数收入掌心,手掌一翻,玉床上立刻竖起一根春水凝结的冰柱,外形与男人的阳根别无二致。
赤身裸体的仙子跪在床上,两条玉腿岔开,翘起圆润的丰臀,一边用手扶住冰柱,一边挪动屁股将一线天的穴口对准冰柱的前端。
但是奈何沈月如的阴部是凡人所谓的一线天馒头穴,阴唇隐藏于内,在外只得见一道粉嫩窄缝,故而自己找寻入口时向来费力。
她只好用两根玉指将嫩穴扒开,令穴内壁的粉肉暴露出来,才能够对准冰柱。
沈月如默念清心忘情咒口诀,“心若冰清,天地方明;万象归一,诸念…··嗯啊……·”
念到末尾,沈月如将冰柱坐入蜜穴,冰柱齐跟没入那蜜洞,发出“噗嗤”的水声。
冰冷坚硬触碰到娇嫩的肉穴内壁带来了冰凉的刺痛感,但她并不排斥,绝美冷傲的俏脸上浮现出销魂的神色。
这份疼痛正是她所求,唯有如此,她才能摆脱无尽的欲念。
可不知为何,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冰柱自慰带来的快乐与兴奋远远超过疼痛。
“嗯嗯嗯嗯嗯……啊啊…怎会…··”她立刻沉沦到快乐的漩涡之中,甚至忘了去继续吟诵清心咒。
雪臀下压,冰柱齐根插入蜜穴,随后立刻猛拔,带起一道淫水,顺着冰柱流淌到床上。
“哈嗯哼啊啊啊啊……·”单单只是冰柱的抽插已经不足以排解沈月如焚身的欲火,她用食指与无名指翻开蜜穴的两片蚌肉,中指则弯曲揉动搓弄起玉门外的玲珑小豆。
另一只手则攀上自己丰满圆润的酥胸,从托住下乳开始揉捏雪白的嫩肉,随后迫不及待地捏住勃起矗立的葡萄,越是撩拨伸拉,乳首却越是坚硬。
随着独角淫戏的越发大胆,玉臀的摆动抽插也变得急促,从一开始的研磨慢捅,到后面已经齐跟进齐跟出,每次拔出都完全脱离肉穴,带出一道淫液长丝,每次插入都急促用力,发出“噗噗”的羞人淫声。
“哼嗯……南儿啊啊啊嗯嗯嗯……·”动情深处,沈月如终于娇喘呻吟出这个千百次出现在淫梦中的名字,“不要……··不要讨厌妈妈……·我爱你……··爱你……·”
偏偏在此刻,沈月如脑海中浮现了前几日沈剑南在与她会面时愤怒失望的脸。
心如刀绞,和胯下的冰柱同样带来疼痛,仿佛这就是对她这个幻想着,渴望着与儿子交合的母亲施加的惩罚一般。
疼痛的深处,竟然有了些许快感。
“不要…··不要离开我……南儿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悠长的娇鸣,仙子沈月如将冰柱顶到花心深处的瞬间,身体达到了绝顶。
随后浑身发软的她,将冰柱从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瘫倒在床上,小穴流出大量淫液,顺着雪白蜜桃娇臀侧淌,宛如溪流。
赤裸的玉体,就这样瘫软痉挛了半晌,羞红放荡的俏脸上红霞终于有所消弭,沈月如这时才想起自己应该吟诵的忘情咒。
“抛却凡界三千劫,飞身跃步入虚清……·”
待到忘情咒吟诵完,衣衫和床榻已被法术整理干净。
寂寞难耐的雌兽已经不见,澄清星汉之下,唯有那个终年寒冷的白衣仙子。
“清心忘情咒”,通过释放肉欲的同时吟诵咒文发动,可封闭施术者的大部分情感,对于沈月如来说,这是她能坚持至今的唯一依靠。
这里究竟过去了多少岁月呢?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除却她主动打开洞天与外界相连时以外,洞天福地的时间与外界流速不同。
在儿子沈剑南看来,母子相会需要间隔十五天。
而对于自我囚禁于洞天之中的沈月如,却是足足十五年一见。
“到达炼气五境,到底算不算快呢?”仙子清冷的脸上不再有情绪起伏,她本来在某块石碑上记录了与沈剑南见面的次数用以计算儿子的年龄,但是某一次发动清心忘情咒时误将其用来自渎,不慎将石碑弄碎,故对于外界时间的计数也乱了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我没有夸奖南儿,他才生我的气?”仙子一边凝望着星河深处的星宿,一边喃喃。
“嗯,下次,我会夸夸他。可是……该怎么开口,夸些什么好呢?”
今夜亦如往常。
沈月如仍在这无穷长夜中坚守,不论千年还是万年的孤寂,为了挚爱可以摆脱宿命,她甘愿如此,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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